许大茂捡起饭盒,灰溜溜的去了一食堂,到了一食堂也没打到饭,因为在二食堂耽搁这边饭菜已经卖完了。不过这事难不住他,既不下车间,又不坐班的他出了厂门找个个饭店点个半斤饺子,吃着还嘟囔:“真以为离了你们那些臭厨子,老子就填不饱肚子。呸!傻柱,你的人折腾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几天后南锣鼓巷的人碰到红星四合院的人就会问:“你们院子的何雨柱家是不特有钱,天天大鱼大肉的。”
“你们院的傻柱不是轧钢厂的厨子吗,他是不是天天往家偷食堂的菜,要不他家怎么能见天又是鱼又是肉的?”
“何雨柱是不是当了官就以权谋私,把给工人做菜的材料拿回家了?”
“傻柱家见天海鲜鲍鱼的,他要么是偷了厂里的东西,要么是和资本家勾连了,不介就不能这么胡吃海喝的。”
院子里的人刚开始闻过傻柱家见天有肉味,感觉他家是比邻居家吃的好点,也没想什么,毕竟于莉刚生完孩子,要下奶,人家两口工资也高,吃好点也正常。可是听旁人这么问,也不禁多想了想,好像傻柱家不是比邻居好了一点,是好不少啊。
这些闲言碎语刚开始不会影响什么,慢慢的,红星轧钢厂的人也开始在厂里传了,这和厂里对傻柱的宣传是背道而驰啊。杨厂长和张记认为领导们刚把何雨柱给提拔起来,就出现这种事情,如果事情真实那就是他们这些领导识人不明,如果是谣言那么一定要把传谣的人给抓起来,好好处理,影响太恶劣了。
于是,厂里的采购科、管科、食堂和保卫处,几个部门联合在一起,检查单据、对照物品、询问相关人等,花了两天时间,调查的最终结果摆在了杨厂长和张记的案头:何雨柱确实委托过采购科帮忙购买过一些肉食,但都是照价付钱的;管和采购目前的物品数目都能够对的上;食堂这边何雨柱已经很久没有参与过饭菜的制作,基本上没有机会偷窃食材;保卫处也询问过何雨柱关系比较亲近的同事和徒弟,他们也都发誓赌咒没有帮助何雨柱盗窃公家财物,门卫洪师傅作证何雨柱每次出入工厂大门时都是空着手,就没有藏匿的条件。
保卫处还写了有关调查的何雨柱家所在的四合院的结果,通过他岳母的沟通,还有从邻居那边了解的情况,有些许出入。他岳母说家里也不是只是隔三差五有些肉食,但隔壁邻居也就是出事故死了的贾东旭家,他妈妈贾张氏说:何雨柱太不是东西,天天吃好的喝好的,都不知道接济一下邻居,就应该好好调查他,但是你问她有否亲眼见他们家每天吃了什么好的,她一会儿说有鱼有肉,一会儿说有鸡有鸭,还有海鲜。问其他邻居,人说是经常闻到肉味,但真实都没亲眼见过,另外贾家和何家关系并不好,两家现在基本不说话,就更不可能见到对方家里吃什么了。
杨厂长和张记碰了个头:何雨柱没有贪墨公家财物,通过采购科购买一些肉食这个事情他在开会时说过,那么就可以把这些在厂里传播的言论定性为谣言了。
张记把宣传科金大锤叫了到办公室,要求广播站要把这次的调查结果播报出去,另外在公告栏贴出调查结果。保卫处长同样也被拎了过去,命令他十天之内调查出是谁最开始传播的谣言,如果需要请公安同志配合,厂里可以出具。
许大茂听到广播里播报关于食堂副主任何雨柱同志未曾损公肥私,贪墨公家财物时,心里暗骂:d,又让傻柱给躲过去了,真是该死,狗r的命太好了。
当刘海忠听到流言的时候,就知道是许大茂传播的,他找到傻柱跟对方报告时,傻柱冷笑着说:“不需要你告诉我,我都知道是那孙子,我现在要的是证据,需要有人证明他跟别人说了这些污蔑我的话。想我原谅你,你就要找到他们,不过你的时间不多,保卫处的人也在找呐。”
保卫处的人确实在找,而且比刘海忠要给力的多,刘海忠碰到说傻柱流言的人问谁告诉他的,人家可能不理他,但是保卫处的人谁敢不理,他们会告诉不理他们的人什么叫做暴力机关,问来问去,最后找到了两个人,是南锣鼓巷附近的两个街溜子,没有正经工作,靠偷鸡摸狗(就是字面的偷鸡摸狗)给人帮个不正大光明的忙混日子,问他俩谁让他们传的流言,他俩说那是个女的,听声音是个年轻人,围巾抱着头,但没看见脸,再碰见听声音能知道是谁,但是也不一定。保卫处调查到这没办法了,线索断了。
厂里因为有广播站和宣传栏,傻柱的事情很快就解释清楚了,可是街面上就没办法了。虽然厂里也在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的宣传栏里贴了调查结果,可是喜欢传闲话的三姑六婆们还是把这事当作谈资交流着。
街道王主任再次把于莉叫到了办公室,她担心于莉因为流言产生情绪,别在工作中和那些传闲话的姑婆们产生矛盾。于莉却看得很开,说:“我家确实吃的好点,所以引起别人嫉妒了,所谓能受天磨真硬汉,不遭人嫉是庸才,我和柱子就把这事当成一场磨难,锻炼我们对于非难的承受力。所以,您不用担心。其实我们也都知道是谁传的谣言。”
“你们知道是谁?”王主任看着于莉自信的表情,“这人是你们院子的?跟柱子不太对付?”
于莉一笑,说:“您别猜了,就那几个人,反正我们防着他就成了,早晚有机会收拾他的。哦,这句话不该说的。”
“没什么不该说的,咱俩又不是外人。这人欺负我妹妹,别让我找着机会,到时我一准帮你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