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被迷药迷得七荤八素的伦歌,意识已经到了模糊的状态。眼前的女子,是他心仪的对象,那皎洁的面庞,关切的目光,无不让他心里激起颤栗般的涟漪,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能看她,不能想她,也用尽全力要把思梅推开,他担心自己坚持不住,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终于,他还是倒了下来,卷缩着,全身发冷,抱成一团。思梅再也无法忍耐,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伦歌去死,她的唇紧紧抿着,片刻,她毅然决然地走向伦歌。
伦歌只是最脆弱的时候,但面对的是思梅,他也强打精神,嘴唇抖着,呼呼地喘着气,艰难地说:“不要过来、、、不要、、、我会熬住的、、、熬过去就好了。”
如果说走过来时,思梅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一个相当传统的姑娘家,从来没做过这些事情,但当看到伦歌的痛苦时,就已经镇定下来,这是一个坚韧的男人,也是一个爱护她的男人,他遭受的一切,也是因为她。
所以,她要帮他。
思梅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在伦歌的身边躺了下来。惊得伦歌双眼赤红,呼吸不过来了。
“你、、、你干什么?”
“伦歌,别说话、、、我来帮你。”
“不!你快走开,我、、、我快忍不住了、、、”
思梅不再说什么,一边躺在伦歌身边,一边除开衣衫,一件又一件、、、
然后,一把抱住伦歌,钻进了伦歌的怀抱。
伦歌的自制力瞬间崩溃,怀里是一个散发着处女体香的酮体,除非他不是人,否则,无可抗拒!特别是他现在又处在迷药爆发的时候。
男人的粗狂和女子的柔美,在这个山洞里,交织成了最原始的交响曲。山间寂静,虫鸟轻鸣,恍惚,也是痴了,醉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几乎同时醒来,思梅觉得浑身像撕裂般疼痛,这该死的伦歌,是人吗?是头猛牛好吗?还是一头乱冲乱闯的莽牛,为了救他,高得她如此这般。
不过心里再怎么腹诽,毕竟是人生第一次,羞臊、愤慨、隐忍,痛快夹杂在一起,令她不知所措,眼睛也不敢看着伦歌,只是紧紧地抱着破烂的上衣,缩在一角。
这个样子看在伦歌眼里,就是对他心生怨怼。他的心猛地一抽,抬眼看去,又看到思梅那衣不蔽体的身躯上痕迹点点,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人!是畜牲!
他低头一下跪在思梅的面前,然后狠狠地搧了自己几个耳光。思梅刚开始还愣着,反应过来时,伦歌已经搧完了,干脆利落,拦都拦不住。
“你干什么?啊-你你、、、你背过身去,衣服穿好!”思梅伸手想拦,没想到看到赤身裸体的伦歌,那一身的腱子肉,更是让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伦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也慌忙找寻衣服,一阵悉悉索索,两人都勉为其难地穿上了衣服,然后都羞臊着不知说些什么好。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关心骤然变得亲密,一下子都还适应不了。
伦歌毕竟是男人,纵然平时沉默寡言,现在也不一样了:“阿梅,我伦歌何德何能,得你拿最珍贵的女子清白相救,我、、、我不会说话,但我保证,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思梅低着头,听着伦歌的一番话,不知怎的,泪水竟是涌了上来,类似有委屈的情绪。这样的情绪让她一下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说:“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中了这迷药。”
思梅的话没有怨怼,没有指责,伦歌的心一下就松了,这样善解人意的姑娘被他得到了,他该是多么的庆幸。又想到思梅为了救主子,英勇赴死,毅然决然的样子,连他是七尺男儿,都不能不佩服!
他一把拉住思梅的手:“阿梅,待我们回去,定禀明将军夫人,让他们为我们作主、、、”
“快别说了,主子他们的事情千头万绪,万不可打扰。”
伦歌被思梅的话说得有点懵,主子事情多,与他们两人的事有冲突吗?难道是思梅她、、、
“阿梅,你是不是不愿意?”
思梅没有说话。她能说自己的主子身中琵琶骨,命不久矣!作为主子的大丫鬟,当然要尽心尽力地服侍好,才能报答夫人对她们的好。至于其他的事情,那是靠后又靠后的事情了。
而伦歌哪里知道思梅心里想的,只认为是思梅不喜欢他,他脸现黯然,呐呐地说:“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阿梅你不喜欢我也是有的、、、”
思梅不得不抬头,再不制止他说下去,更会让他乱想乱说,再说,像伦歌这些“伦”字辈的侍卫,个个都是有品级的武将,哪里是简简单单的侍卫可言。
“说什么呢?说起来,我也只是一个丫鬟,是我配不上你。”
伦歌大急:“阿梅,你怎么会这么说?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的心里早就有你,只是你是夫人身边得用的,我也就失了勇气、、、”
思梅相信伦歌说的话,平日在府里,伦歌对她的情愫,丝丝喽喽的,她多多少少还是能感知的。
只是就两人面对面谈论这些事情,而且还是在自己失身的情况下,她既别扭又羞臊。索性,她站起来,说:“我们还是走吧,夫人不知到哪了?将军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几句话还没说完,没想到脚下一个趔趄,思梅哀叹,自己要倒在地上了!就在此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一个天旋地转,思梅整个人就落在了伦歌的背上。
“阿梅,你、、、受苦了,我来背你,你好好再睡一觉”
“啊、、、”思梅一声惊呼,又听到伦歌这样的话,瞬间,她的脸红得要煮熟一个鸡蛋了!不自禁的,她擂起拳就往他身上招呼。
伦歌却是欢喜了。刚才看到思梅那冷冰冰的样子心里很是忐忑,这样子的思梅,是不是表明对自己有一点点的欢喜。
“阿梅,我父母双亡、、、”
“自小就跟着将军、、、”
“我现在是低品级的武官,以后我一定会为你,为我们以后、、、努力!”
“阿梅、、、”
“阿梅、、、”
思梅不知道沉默的伦歌何时改了性?一路上就叨叨个没完。不过,那种小心翼翼,把自己放在心尖上呵护的感觉非常好,她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
或许,可以考虑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