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能叫你斯内普吗?”芙洛温在差不多收拾好斯内普脖颈处撕裂一点的伤口后坐在椅子上问道。
斯内普缓慢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同意了,外加确定听力也并无受损情况。
看样子现在脑部暂时没有什么问题,好起来后唯一会延发的症状应该只有头疼了。关于这点,到时候再看。
斯内普努力移动身体的动作被芙洛温收进眼底,钢笔敲了敲板子:“斯内普先生,鉴于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我想本人应该有必要知晓情况并多加注意。”
随后又补上一句:“以免什么时候我回来在床上看见一具尸体。”
斯内普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意料之中的芙洛温只是撇撇嘴,并未停止话头。
“奥,忘记介绍了,我是芙洛温·伊西蒂娅,拉克劳毕业生,22岁。”芙洛温耐心的说着,也不管斯内普抗议的表情。
“哦,斯内普先生,别露出那副表情。”随后嘴角列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还有,我是你的看护加主治医师,你往后所有的日常护理,饮食,需要服用的药物,都由我来做。”
抗议无效。此时有火不能发的斯内普脸色更加阴沉,看样子随时能生吞纳威。
“先生,我可是没有多余工资,你就不要再摆出这幅表情了。”芙洛温站起身从木质桌上拿起来板夹一字一句念着。
“蛇毒导致腿部部分神经坏死,偶发性心肌痉挛和抽搐,往后有可能会出现肺部软组织劳损带来的疼痛。”芙洛温停顿了下往后翻了一页和前一页做对比随后瞟了眼神情不悦的斯内普:“瞳孔扩大、吞咽困难,四肢乏力,这是你现在正在经历的症状。”
“先生,虽然你在这里不会受伤,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血液里的蛇毒并未排除干净,会引起凝血功能受损、血小板下降,你最好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好了。”
“还有……魔力紊乱,不稳定,所以建议你不要轻易动用它。”
该死,这难道就是拉克劳毕业生都会用到的令人厌烦的话术吗!斯内普并不了解这些会让人头脑胀大的专用术词都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不是傻子。
所以现在他不得不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现在他的双腿,声带都丧失了能力,连魔力也所剩无几。
真是糟糕透顶,他甚至觉得再让纳吉尼咬他一次也比现在这样任人摆布好。
芙洛温并未理会他那副不如去死的表情“唔……但后天你上半身就差不多能活动了,可喜可贺。”不过他要是真的想那样,自己会先把他打晕。
斯内普现在想厉声质问她大脑是不是装满了曼德拉草和是否拥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
斯内普吝啬的抬起眼皮看了看挂在自己上方的各种袋子和床边的一些袋子。
现也只能识别出来一些魔药,补血和少量凝血剂,镇定剂,缓和剂还有几种不清楚的药物袋,貌似还有营养液,也对,要不自己早就因营养不良饿死在床上了。
房间内陷入安静但并不尴尬的气氛,芙洛温边仔细校对着报告纸上的各项指标边时不时写写画画。
直到现在,斯内普才能静下心来想一些事情,他盯着天花板处的某一点开始做着以往他最不屑的行为——发呆。
战争胜利了吗,应该吧,否则自己现在应该在梅林那里了,但愿那个波特小子没有被救世主再次拯救世界的新闻兴奋的冲昏头脑大肆宣扬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果有,那自己不介意恶狠狠的讽刺他。
昏迷足足三月有余,按理说魔法部的人要逮捕自己也应该来过了。心狠手辣的政客可不管犯人状态是死是活,可能还巴不得自己这个十恶不赦的食死徒赶快死。
斯内普内心冷笑一声用来嘲讽魔法部。
但现在自己某种意义上完好无损的躺在这,为什么,他认为自己最好的结局应该是在阿兹卡班被那些破抹布吸食灵魂直到死亡。
难道是邓布利多又发挥了他那无处安分自以为是悲悯天下的心吗。
奥,自己忘记了,他死了。
斯内普无力的闭了闭眼,似乎不愿再去想,也似乎在控诉自己不该想起那位老人。
梅林为什么还允许自己这样的人活着,这无非就是让他从看的见结果的囚笼里逃到了深不见底的地狱。
清晨阳光和煦温暖,微风缓缓吹动树的枝叶,几片微微泛黄的叶子随着和风飘落,光斑透过一层层茂密的树叶,穿透过病房内的百叶窗撒在床头,连同照耀了一双黑曜石眼睛。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些卑劣心思彻底无处遁形,炽热阳光就这么横冲直撞的灼伤了生长在黑暗里的荆棘。
芙洛温并未理会他那副不如去死的表情“唔……但后天你上半身就差不多能活动了,可喜可贺。”不过他要是真的想那样,自己会先把他打晕。
斯内普现在想厉声质问她大脑是不是装满了曼德拉草和是否拥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
斯内普吝啬的抬起眼皮看了看挂在自己上方的各种袋子和床边的一些袋子。
现也只能识别出来一些魔药,补血和少量凝血剂,镇定剂,缓和剂还有几种不清楚的药物袋,貌似还有营养液,也对,要不自己早就因营养不良饿死在床上了。
房间内陷入安静但并不尴尬的气氛,芙洛温边仔细校对着报告纸上的各项指标边时不时写写画画。
直到现在,斯内普才能静下心来想一些事情,他盯着天花板处的某一点开始做着以往他最不屑的行为——发呆。
战争胜利了吗,应该吧,否则自己现在应该在梅林那里了,但愿那个波特小子没有被救世主再次拯救世界的新闻兴奋的冲昏头脑大肆宣扬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果有,那自己不介意恶狠狠的讽刺他。
昏迷足足三月有余,按理说魔法部的人要逮捕自己也应该来过了。心狠手辣的政客可不管犯人状态是死是活,可能还巴不得自己这个十恶不赦的食死徒赶快死。
斯内普内心冷笑一声用来嘲讽魔法部。
但现在自己某种意义上完好无损的躺在这,为什么,他认为自己最好的结局应该是在阿兹卡班被那些破抹布吸食灵魂直到死亡。
难道是邓布利多又发挥了他那无处安分自以为是悲悯天下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