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姮虽然只伤了手,没什么大碍,但这些日子,言谨都随身在旁照料她,坚持喂她用膳,当她的左右手,不许她拿取任何东西,好在沐浴更衣时,他让水儿和语儿服侍她,不然她真的会羞到找个地洞钻。
他的细心呵护,仿佛真的把她捧在手心般,宠着她,爱着她,让夜姮怎么能不感动。
就像现在,明明水儿都帮她更衣好,他还是要亲自检查一遍,就担心她受凉地帮她多加了一件外衣。
“今天会有些凉,多穿些。”
“可是都立夏了。”
最近天候都开始暖了,他还要再她多穿点,是要热昏她吗?
他老是怕她冷,怕她饿,怕她病了,像是她有多娇弱般,呵护她,但这些天,她没有用法力,又吃的好,睡的好,都不知道身上长了多少肉了。
他是想将她想成圆滚滚的猪儿吗?
但言谨并不理会她的抗议,还是帮她披了件外袍,才说道:“今天要上山,会着凉!”
从那天受伤后,他成功化解了她的心防,她不再对他冷漠不理,开始接受了他的关心,接受了他对她的宠爱,也接受了他对她的呵护。
这一切如他们在梦里般的,但却是真实的让他无时无刻的提着自己,要珍惜着和她的每一刻。
就算她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她对他的感情,不接受她心中有他的事实,但没有关系,他可以等,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她想明白,等她发现,她藏在心里,最深处那份对他的情感。
因为她都可以为了报恩,用一世来陪他,他又何尝不能用一世,等她承认她爱他的那天。
她说的,今生,她都会在他身边,那今世,他都可以等她接受他。
言谨抚着过她的发,看她抬起了头,就顺势在她的额印了个吻。
“上山?”
他要带她出宫?
夜姮才抬头,就感受到他落下的吻。
她已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也渐渐习惯他老是动不动就吻她的习惯,甚至,她还有一点点...就一点点...喜欢...而己。
才说不会脸红,夜姮的脸还是微微泛红了。
“你说你很想你镜环山的妹妹们。”
言谨看着她有些红润的小圆脸,感到相当满意他的功劳。
这几天,她不再一直沉睡不醒,而且他每日都亲自盯着她用膳,时时桌上都备着她爱吃的糕点,无时无刻就是要将她喂饱喂好,知道她不爱苦味的茶,也帮她在药茶里,添了蜜,让她不怕再喝药茶,看到她的身子,从原本的虚弱的身子,总算长了点肉,让他安心不少。
“你要带我去镜环山?”
夜姮很意外,言谨居然要带她去找师父他们!
前些日子师兄的信鸽传来信条,让她随意提起,嫁来春希国二年,都没见到师父他们,他就放在了心上?
“嗯哼!”
言谨正低头确认,要准备带上山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