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是不满意欺骗夏冬青。
顿时间,夏冬青的表情很精彩。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兴许他不可能会相信。
可叶笑的话,他有几分信了。
“叶哥,你逗我玩的吧!”
夏冬青脸庞上勉强挤出一丝丝笑容。
叶笑沉默不语。
霎时间。
夏冬青心绪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再联系起过往所发生的种种事情。
他的心态渐渐有些崩了。
不是故事。
那他就是蚩尤的容器?
若真是这样,他的命运是不是太悲惨了?
“唰唰!”
愈想,夏冬青的脸色一片惨白。
“冬青,在你身上有着蚩尤沉睡的灵魂。蚩尤对你来说,始终是一个隐患。可我没有能力帮你摆脱蚩尤。”
赵吏嘴角上泛起苦涩的笑容。
如今,夏冬青在看赵吏,赵吏那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分明就是脑子很清醒。
“我……容器,那我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夏冬青面容苦涩,原先他的心态很是乐观,可是一想到赵吏先前所说的话,并非故事,他就感到心里一阵难受,那似乎是心如刀割的感觉,那好像是对于未来的绝望。
他的人生毫无意义。
他就是一个可悲又可怜的容器。
赵吏、叶笑都沉默了。
“为什么赵吏,你要跟我说这些事?”
夏冬青满脸沮丧,就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完全没有了士气。
“本不应该与你说的,可是,发生了一些很糟糕的事。神,又下达了新的旨意。要灭掉蚩尤,包括你这个容器。”
赵吏无奈叹了一口气,也是吐露出事情的缘由。
叶笑听地有些懵圈。
神为何会下达这样的旨意。
据他所知。
神很有可能就是那一尊神秘又古老的古神泰山府君。
就说泰山府君在昆仑之前就已经存在无数年。
甚至,神死后去的地方,就是泰山。
“为什么?!”
夏冬青表情很狰狞很扭曲,也充满着无助与不甘心。
神与蚩尤的恩怨情仇,他不想知道,也不想理会,更何况他也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
可他做错了什么?
神为何灭掉他?
他的父母、他的妹妹又做错了什么?
愈想,夏冬青只觉得他的心灵开始变得脆弱起来,他更是抱头痛哭。
“神做事需要理由吗?不!不需要!”
也就在这时,一道无奈又充满讽刺意味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