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太紧,最后的结果,不是狗急跳了墙,就是温顺的兔子咬了人。
“我女儿呢?”夏若心握紧了的手中的水果刀,只要她上前,再是一用刀,这刀就可以插在一个人的肚子里面,搅断的他的肠子,刺破他的心脏。
宋婉用力长抒了一口气,而成功的变了脸,每次只要一提到那个孩子,就是那种无法截至的压抑与心虚。
“丢了,我说过丢了,丢了,我怎么知道在哪里找?”她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声音高的就像是尖叫一样,能让一个一直以来贵妇变的比起起泼妇还要难看,也就能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么压抑,多么的难忍了。
夏若心将手中的苹果放在了桌上,突然的,她上前,将手中的水果刀,抵在了夏以轩的脖子上面。
“你不是说,你知道我女儿怕消息吗?说啊,她是不是没有死,是不是你藏起来的?”
而夏以轩瞬间就被吓的花容失色,她本来是正在看着好戏的,结果现在却是被人有刀抵着脖子,脖子?脖子……
大动脉,稍有一点的常识的人都是知道,要这是要割了,可是必死无疑的。
虽然说,她已经死过了一次了
不对,那不算,那不算,那是假死,是戏,是他们演了一场骗人的戏。
可是第一次,她竟然离死这么接近。她现在都是后悔,自己这么大意的,给了夏若心一把水果刀,可是她也真的没有想到,夏若心竟然会用刀抵着她脖子。
以前她的胆子小的,有时连话都是不敢大声说,怎么可能杀人,怎么敢杀人。
只是,她似乎是忘记了,这是以前,而不是现在,现在的夏若心,连楚律都是算计,甚至都将楚家算的快要完蛋了,那还有什么是她不敢,是也不能的。
“我女儿是不是你藏的?说!”夏若心非要得到这样的答案不可,她想要女儿活着,她想要小雨点活着,不是死了,不是死了,她再是将水果刀逼近了夏以轩,甚至已经在她的脖子上面,留下一道血丝,那种血流出来的恐惧,让夏以轩花容瞬间失色,额头上面早就已经冒了一层的冷汗。
“我,我不和道,我不知道……”夏以轩语无伦次的哭着,“我是骗你的,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那孩子去了哪里,又不是我弄丢的,我也没有藏那孩子啊,我藏你孩子做什么,我都没见几面的。”
“阿姨,阿姨,你快来救我,”她出声向宋婉求救,直到现在她也才是相信宋婉所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她说夏若心疯了,是的,夏若心就是疯了,她就是个疯子,一个要杀人的疯子。
而宋婉也不由的打了一下激灵。
此时的夏若心冷冷的拿着刀抵着夏以轩的脖子上,不大的屋子里面,竟然都可以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了,这要是再是一狠,脖子就要断了。
“阿姨救我……”夏以轩已经被吓哭了,而她突然感觉自己的下身一热,有一股子屎骚味传了出来,她被吓的了尿了裤子。
而此时,夏若心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两颗黑色的眼珠子,就像是黑洞一般,而她拿着刀子的手,竟然都是未抖过,只要她的手指微一用力,这把水果刀,就可以切断了夏以轩的大动业脉,
问她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因为拿的多了,她习惯了,她切菜,杀鱼,本就没有什么感觉,那么,切个人应该也就是这样的。
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她来到时这里,也是为了女儿,可是夏以轩却是告诉她,她不知道,她是骗她的,她的女儿不是她藏起来的。
她报了多么大的希望来,她又是硬忍了她的一巴掌,可是现在她竟在在告诉她,她是骗她的,骗她的。
“啊……”夏以轩吓的不时的尖叫着,而她的叫声也是吓醒了宋婉,宋婉也也没有多想,过来就拦着夏若心。
“把刀放下,把刀放下,会杀人的,会杀人的。”
“放下,好啊。”
夏天若松开了夏至轩的脖子,将她用力的一堆,就像是推到一堆烂泥一样。
“放了她,换你来吧?”夏若心慢慢的接近了宋婉,而她阴郁的眼睛,让宋婉的手就这样没有力气的耷拉了下来。
夏以轩几乎都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墙角处,紧紧缩着自己的身子,而凡是她走过的地方,竟然都是有了一片水渍。
她又哭又羞又愧又怒。
“阿姨,杀了她,杀了她……”
她冲着宋婉咬牙的尖叫着,“杀了她,我们才能活,你忘记了吗,我们这次就是为了来杀她的。”
猛然的,夏若心的目光移向她那里,停在了夏以轩那头的挑染的卷发上面,还有那种出现在她身上的香水味,让她莫名的讨厌却熟悉的香。
“推我下海的人,是你?”
她的声音冷冷的,冰冰的,也是瞬间就结满了霜。
夏以轩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身体却是一僵,现在也是顾不得什么,不时的冲着宋婉使着眼色,她们两个人难不成还怕一个吗,她们难不成还打不过一个夏若心吗。
只是她好像没有注意到,现在她是在哪里躲着藏着,还能算是两个人之中的一个人吗。
宋婉打了一下冷战,刚是想要动手抢夏若心的手中的手果刀,夏若心却是转过了身,手中的水果刀,也是抵在了她的肚子上
宋婉张大了嘴,这下再也不敢动了,而她的身体也是不断的颤着,抖着,瑟缩着,身上的冷汗几乎已经湿了她的衣服。
她们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什么生死。
可是夏若心不同,她是从淘金岛出来的,那里每天都有死人,她见的多了,她麻木了,她也想要杀人,只要这一刀下去,她就可以给小雨点报仇了,也就可以了断了。
只是,她的手指却是不知道被什么给磨了一下,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眼角,被风割过了一道伤,而那道伤,竟是如此的疼着。
指间,是那枚钻石戒指。
她还记的那个人送给她之时,握紧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