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大吵大闹引来不少百姓围观的时候,有几个人也互相使了眼色围了上来。
“你是谁啊?”
陶大兴没多想立马就回道:“我是阮家的亲戚。”
“不可能吧,你要真是阮家的亲戚怎么连门都进不去?”
就在此时,陶大兴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而出来的正是邹管家。
他先向围在门口的人拱手,然后在陶大兴指着他鼻子打骂狗奴才的时候告诉众人。
“此人确实是府上一位姨娘的亲戚,他屡次三番上门讨要钱财,现在只是钱财已经满足不了他的胃口,竟然以娘舅的身份撺掇府上少爷偷拿家中田产给他。
他姐姐早年是卖身到府上做姨娘的,卖身契都还在,哪还算得上什么亲戚。
这些年也就是府上老太爷老爷夫人仁慈,想着给些银子也算不得什么,但人心不足蛇吞象,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敢偷窃了。
本来是要报官的,也就是看在姨娘的份上放他一马,但他贼心不死竟然还想要败坏阮家的名声。
整个扬州城谁人不知道我家老爷最是仁善,哪年不是都要施粥送粮?
老爷连庶弟都能给银子开铺子,这么多年都不提分家之事,还不是舍不得兄弟。
都这样了还要被人诬陷诋毁,真真是人心难测啊。
各位,老话都说了,树大分支儿大分家,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了。
可我家老爷一直都不分家,顾念着亲情难道还错了?”
邹管家一席话说得痛心疾首老泪众横,显然是被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给伤透了心。
陶大兴依旧大喊着,“大房囚禁老太爷囚禁二房,还不就是为了霸占家业么,别说的冠冕堂皇。”
人群里‘噗嗤’响起嗤笑声,“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正枝嫡子霸占庶子的家业呢?
哈哈哈……庶子能分个什么家业?”
“哈哈……当谁还不知道阮家二爷是什么人?
听说家里就妻妾成群,外头还吃喝嫖赌,那要账的都往阮家跑多少回了?
真要是分了家,给他的那点儿家业都他嚯嚯吗?
别说是在外头潇洒了,就是养他后院里的那些都不够吧?”
“哟,这位爷看着眼熟呐,这就是阮家那位姨太太的娘家人吧。
你们怕是不清楚,我对这陶家可是太知道了。
早些年陶家就跟我家住一条胡同里,谁还不认得谁啊,后来啊陶家就靠卖给阮家做妾的闺女发达了。
这都多少年了啊,还吸着阮家的血呢?”
“啧啧啧,原来是这样啊,口口声声说什么别人霸占家业,是他想霸占人家的家业吧。
呸!不要脸,既然是卖给人家了,还跟他家有什么关系?
妾就是妾,何况还是个贱妾,竟然还勾结娘家图谋主家家业,这样的贱妾打死都算轻的。”
“哟,这不是阮家么,听说阮家有个能当家做主的姨奶奶,看来还是真的啊。
哈哈哈……被个贱妾当了家,说出不去都不够丢人的,那玩意儿要是生在我家,早打死喂狗了。”
已经有人指着陶大兴的鼻子,“你这人还有脸来叫嚣着污蔑人,怎么有脸的?
我要是你啊,找块石头磕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