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当日船靠岸时,她俩是从一艘船上下来的?”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个事算结束了的时候,阮柏霖又提出这样一个疑问。
真,要不是他们都知道阮娇娇是他的亲孙女,都要以为她是仇人家的孙女。
这世上,哪有亲祖父这样不想亲孙女好的?
他们阮家,究竟是出了个什么祸害?
老者也看不惯他如此行径,发了火。
“柏霖,你够了,非得证明出娇娇她有错你才安心?
你看看你,哪有做长辈的样子?”
就算族中堂哥发话了,阮柏霖还是不想就此收手。
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不能成为笑话。
他义正言辞的道:“正因为我是长辈,所以才不许阮家有这样败坏门风的存在。
她要是清白的我自不会污蔑了她,她要是不清白,那也别怪我狠心留不得她。”
今日,他就是铁了心的要除了这个祸害,不让她再继续祸害阮家。
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又看向知情者魏宴。
这回魏宴是真的犹豫了,码头上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就算是想帮表妹圆,这也圆不过来啊。
对这一点,他也是十分不赞同,都没有定亲成婚待在一艘船上算怎么回事?
就算是她被逮住了这事不放也是活该,怪不得他不帮。
就在他犹豫,阮柏霖和阮呈翔得意的时候,阮娇娇出现在了门口。
“我在这儿,诸位有什么疑惑都可以直接问我,何必为难一个外人。”
对魏宴来说,此时的外人可比他们阮家的内人好,表妹可来的太是时候了。
幸好他没有嘴快说出来,不然他可难解释清楚了。
魏宴自觉往后退了两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阮娇娇对着众位族老行礼,然后站直抬头挺胸直面老爷子。
“祖父想知道我是不是跟贺宗在一艘船上,那我就当着诸位族老的面告诉您,确实如此。
您也别急着骂我,原因我自然说得出来。
不知各位可知道扬州边境水域处有一伙水寇为非作歹?
就算是现在不知道也无所谓,外面打听不到可以去衙门里打听是不是有来往的商船客船被劫过。
而我们回来的时候也遇上了,幸亏是有贺公子舍身相救我们才能平安回来。
当时我险些被匪寇劫持了去,是贺公子不顾自身安危与匪寇殊死搏斗才救回了我一命。
后来,贺公子害怕再遇上这样的情况,才不得已与我同船保护。
我想问一问,出门在外,难道就能一个外男都不见?
那些客船之上,难道都是包船?
我们船上那么多下人船工看着,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两个多月的路程有多少凶险,相信出过门的人都知道。
你们也大可以问问二表哥,他在头一次遇匪时可是险些丧命?”
又一次被点名的魏宴不得不站出来,“嗯,是,头一次匪寇袭船是万分紧急。
当时还有保宁城顾举人和顾家兄妹都在我们船上,我还不慎落了水,幸得贺宗搭救才得以脱险。
就算是这样,后来我也病了不短的时日。”
说着他又作势长叹一口气,打算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心思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