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观察了一番,从潦草的陈设,和衣柜里几件随便丢着的男人衣服来判断,这里多半是二当家的房间。
才答应了他哥的话哎,看起来像是屁话。
门外守着的两人丝毫不避讳她顾自说着话,“都在前头喝酒庆功,让我们兄弟俩在这里守。”语气里有惋惜掺杂着些微的不满。
“还不是我们兄弟倒霉,只能听着。”说着他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也不知道一会儿有没有人来换我们。”
“换也是他们都吃喝得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儿,最先开口的人又道:“你说,我们把门锁上,也到前头去喝两口?
就那小娘们儿,还能把门给卸了跑?”
“万一跑了呢?”另一个不太放心。
“怕什么?二当家这里连窗户都是钉死的,你见哪个娘们儿跑出去过?”
看来,还真是老毛病。
“行吧,咱们还是早点回来。”
又等了一阵,已经是快到黎明时分,在他们说走的时候,阮娇娇突然在门后说话。
“烦请二位帮我去请二当家的,我有话必须要跟二当家的说,是关系到我未婚夫的事。
还请二当家的务必亲自回来一趟,劳烦二位了。”
阮娇娇说得认真且急切,好似有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
“你这娘们儿别想耍什么幺蛾子,你相好的事关二当家什么事?
你当老子好糊弄?有什么事你先说来老子听听看。”
这声音是提议要去喝酒的人,紧接着另一个人也跟着说,“就是,你先说来我们兄弟听听看,有必要我们再去请二当家的。”
“是我和二当家的事,不能,不能说与外人听。
我,我答应了二当家的,也是他让我想好了跟他说的话。
还是请两位辛苦一趟去请了二当家来吧,若是耽误了,二当家怪罪起来我可负不了责。”
阮娇娇先是故作不好意思说出口,又佯装恼怒,把莫须有的责任都推到他们身上。
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所怀疑,都要去。
果然,性格比较小心的那人就表示,“要不我还是去请二当家的,你在这儿守着。”
另一人虽然不耐烦,但还是让他去了。
“去吧去吧,你快点儿。”
他还惦记着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去喝两口酒,他都多久没喝过酒了?
想出去一趟太不方便,他都多久没尝过酒和女人的滋味儿了。
想到这,他恨恨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这回二当家能不能让兄弟们也解解馋?
这细皮嫩肉的娇小姐,哪儿是下等窑子里的老窑姐儿能比的?
思绪只要一开了个口子,就一发不可收拾。
前头大厅内,喽啰在一群玩骰子的人里找到了二当家的。
二当家的心里郁闷玩儿得也不顺,听了下头人来带的话当即就扔了骰子拍屁股离开。
“老子去听听她要跟老子说个什么。”
二当家的也疑惑,他可不记得是跟那小娘们说过什么,还非得是他亲自要去听的话。
不过,喝了酒现在有些上头,他还就真想去看看她耍的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