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彤霞扭过头，讶异，说：“你们认识？”
蒋立言说：“是啊。”
沈彤霞别无他意，不过是顺便问问，说：“怎么认识的？”
蒋立言心眼多，如实告诉沈彤霞自己和6芳丛是怎么认识的，当然不可以，沈彤霞一听方案，要是万一询问6芳丛6芳丛的方案是什么怎么办，一笑，含糊说：“业务呗。”
宁康集团摊子大，业务太多，不少都是经由蒋立言操办的，沈彤霞对于细碎的事情没兴趣，没多问，说：“是吗。”转向问黄建白。“她怎么帮我啊。”
黄建白鸡贼，当然不会让6芳丛白忙活，说：“你总不能白让人家帮你吧。”
沈彤霞皱皱眉——什么都没说呢，怎么着，就要钱啊，黄建白补刀，忙说：“她不容易，刚毕业，不说一穷二白，却也差不太多，你家大业大的，不会想占人家便宜吧。”
沈彤霞汗——占人家便宜，她至于吗，好歹她家是省城三大财团之一，多少要脸面，说：“当然不会。”
黄建白说：“要不，你和她签个合同，委托她出个方案，把你这荒山野岭的石头利用起来怎么样？”
沈彤霞一哼——在她看来，石头是废物啊，说：“利用起来，可能吗？”
黄建白抬举6芳丛，不忘踩一脚沈彤霞，说：“人家是能人啊，和你不一样。”
沈彤霞晦气——她没招惹黄建白吧，黄建白抬举6芳丛，干嘛捎带上自己，把自己当成反衬啊，不过，黄建白不是好惹的，又是和赵山回一起来的，对于沈彤霞来说，和一对煞星下凡差不多，她没火，强忍一下，说：“好吧。”来兴致。“我倒要看看，你给我推荐的能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转念一想，却又忽略了一点——黄建白和赵山回屁颠屁颠的跑来，难道只是为了给她推荐一个能人利用石头吗，不是真的闲得没事干了吧，太不正常了，探询说：“你们没别的事情了？”
黄建白不太想坑害沈彤霞，可是，为了确保沈彤霞对于6芳丛做方案利用石头的关注，没辙，只能对不起沈彤霞，讳莫如深一瞥赵山回，没说话，赵山回没少和黄建白搭档，自然知道黄建白犯坏，想要干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忙说：“没什么啊，当然没什么。”
沈彤霞不信，在她看来，黄建白、赵山回跑来，黄建白推荐给她能人做方案利用石头，肯定暗藏什么玄机，和矿业相关，会对宁康矿业的经营产生影响，可是，把事情前前后后的梳理一遍，却又怎么多没法想清楚黄建白、赵山回跑来，黄建白推荐给她能人做方案利用石头，对于宁康矿业的经营怎么会产生影响，真是邪性，让人没办法想透，沈彤霞头疼，干脆暂且不想，说：“好吧。”大家东拉西扯，说点别的，赵山回、黄建白达到目的，自然没兴趣多留，连同沈彤霞、蒋立言和其他人一起往山下走。
上车，沈彤霞继续思索，蒋立言不识趣，扭过头，问沈彤霞。“老板，在想什么？”献殷勤，打算帮助沈彤霞排忧解难，说：“要不要我帮帮忙。”
沈彤霞巴不得有人帮自己一步，蒋立言上杆子提要求，她当然不会客气，说：“你帮我想想，他们来，推荐能人给我利用石头，对于宁康矿业会产生什么影响啊。”
蒋立言吐血，恨不得骂街——两人吃饱撑的跑来瞎溜达，推荐一人做方案利用石头，对于宁康矿业能产生什么影响啊，不过，领导认为产生影响，他当然不敢唱反调，忙说：“好吧，我帮你一起想想吧。”
两人冥思苦想，一路回到宁康大厦，黄建白趁热打铁，紧跟两人，一行人走进宁康大厦，沈彤霞去忙自己的事情，把黄建白、6芳丛交给蒋立言招呼，来到办公室，三人坐下，谈合同，蒋立言并没太在意，在他看来，委托6芳丛做方案利用石头根本不算正经业务，双方谈来谈去，蒋立言一口咬死，只愿意出五万块钱，可是，黄建白当然不干，虽说没落了，不再是总经理，可却毕竟是干过大生意的，自己费心机，花时间，最后落实到合同，才五万块钱，不只是不甘心，而且丢人吧，一点不退让，说：“12万，一分钱不能少。”
蒋立言没说话，要说唇枪舌剑，他自认为比不过黄建白，不过，12万，在他看来，黄建白是不是狮子大张嘴，太敢开高价了，难不成真把宁康集团和他当成冤大头，他当然不会同意吧，两人对峙，谁都不退让，黄建白不想浪费时间，干脆以退为进，说：“你不同意，是吧——”一使眼色，示意6芳丛。“咱们走。”
6芳丛不情愿，五万块钱，对于她来说，不算太多，却也不算少啊，甩甩手走了，是不是太可惜，不过，对于谈生意，她真不在行，黄建白起身，她配合黄建白，立刻紧跟，蒋立言不在意是不是和黄建白谈崩了，可是，事情是沈彤霞交代的，对于他来说，总不好擅自做主，说不谈就不谈了，不然怎么和沈彤霞交代啊，忙说：“等等，等等。”屁颠屁颠的连忙往外走。
沈彤霞中毒深，左思右想，越来越认定黄建白、赵山回上山，和矿业之间存在关系，听完蒋立言汇报，思索一下，说：“答应他们。”
蒋立言惊诧。“什么？答应他们？”在他看来，沈彤霞不是傻了吧。
沈彤霞一本正经，说：“是的。”在她看来，黄建白和赵山回上山，和矿业相关，不为达到目的，不会推荐能人帮助自己利用石头，相应的，为了闹清楚黄建白和赵山回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怎么达到目的，她必须答应黄建白提出的要求，让6芳丛做方案利用石头。
蒋立言叹气，在他看来，沈彤霞没救了，对于沈彤霞，自然不敢说不，忙说：“好吧，我去和他们说。”
签了合同，黄建白和6芳丛往外走，对于自己和宁康集团签下12万的合同，她依旧不太敢相信，整个人迷迷蒙蒙的，看起来和中邪差不多，黄建白提醒6芳丛，说：“美女，你最好抓紧时间出方案。”对于百计思量酒吧来说，早点确定谁来负责伏特加的推广方案，早点让伏特加上市，在黄建白看来，当然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