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白受不了，生怕赵山回继续说下去折腾死自己，草草收场，说：“反正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赵山回混迹商场，早已变成老油条，当然不是黄建白可以随随便便打的，说：“别忽悠我啊，别敷衍我啊，我告诉你，你不说——”
黄建白知道赵山回接下来打算说什么，一点不给赵山回机会，来硬的，果决的直接挂断手机，对于赵山回不再多理会。
赵山回一怔，看起来，和吃了闭门羹一样，咬牙切齿。“黄建白，你，你给我等着。”
蒋立言来到百计思量酒吧，探头缩脑的，对于他来说，来找黄建白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更何况黄建白什么人品啊，闹不好还会把事情变成自己求助于黄建白，黄建白眼尖，扫视一眼，立刻现蒋立言，连忙一抬手，招呼蒋立言进来坐，蒋立言哭丧脸，下意识地打算假装路过，没看到黄建白，可是，想一下，自己为什么来到百计思量酒吧，却又没法脚底抹油开溜，没办法硬着头皮进门，一笑，和黄建白打招呼，两人坐下，谁都不急于谈正事，黄建白要了两杯伏特加，一杯给自己，一杯给蒋立言，不过，事先声明。“不是请你的。”
蒋立言鄙视——一杯伏特加能多贵啊，好歹黄建白干过总经理吧，怎么着，难道连一杯伏特加都请不起自己，没好气，说：“你不至于吧。”
黄建白叹气——蒋立言给他机会，他当然把握，说：“生意不好做啊。”
蒋立言知道由于章闻酒业的伏特加降价百计思量酒吧的伏特加销售量受到影响，可是，之前呢，百计思量酒吧的伏特加横空出世，可是导致章闻酒业、宁康酒业和康盛酒业三家的伏特加的销量全部下滑的啊，黄建白、百计思量酒吧没少赚钱吧，忙说：“一直不好做？”
黄建白说：“以前还可以，不过今非昔比。”
蒋立言不管不顾，先幸灾乐祸，说：“是吗。”不过，接下来该干什么，他当然不会忘记，说：“可是，怎么今非昔比了？”
黄建白说：“别人降价，大家贪图占便宜，不买我们家的伏特加了呗。”
蒋立言暗爽——活该，不过，表面功夫当然做足，惋惜，说：“是吗。”
黄建白指一指伏特加，不忘记恶心蒋立言，说：“所以啊，你来了，一定要支持我们一下哦。”
蒋立言恨不得一呸——他支持黄建白，百计思量酒吧的伏特加冲击宁康酒业的伏特加，黄建白想过支持他一下吗，不过，为了达成目的，依旧装模作样，说：“是啊，是啊。”
赵山回进门，目光一扫，立刻走近黄建白和蒋立言，蒋立言扭头，现赵山回，不由得一怔，忙说：“你怎么来了。”
赵山回没搭理蒋立言，气呼呼的，直接叫板黄建白。“你挂手机，挂手机，挂手机啊。”
黄建白厌烦，抬抬手，和轰苍蝇一样，摆摆，说：“一边去。”
赵山回恨不得骂街——一边去，谁啊，好歹他是干老板的吧，来横的，说：“凭什么啊。”
黄建白指一下蒋立言，说：“我们谈正事呢。”
赵山回一下子警觉——蒋立言是宁康集团的，是沈彤霞的跟屁虫，直言不讳，一扒拉蒋立言，说：“你们不会勾结吧——”冷笑一下。“你们要是勾结，别怪我找赵儒哦，康盛集团联手章闻集团，我不信，比不过你们宁康集团联手黄建白。”
蒋立言汗——赵山回想象力真丰富，不过，话说回来，赵山回猜测得不错，他来，当然是打算和黄建白联手，不过，当然不希望让赵山回知道，忙说：“没有，怎么可能啊。”
黄建白不干，他不喜欢蒋立言玩虚伪，说：“你不为联手，跑来找我干什么。”
蒋立言懊丧——黄建白干嘛啊，能不能不说破啊，赵山回紧跟，在他看来，不管蒋立言来找黄建白是因由什么，对于他来说，先应该杜绝黄建白和宁康集团联手的可能性，忙说：“是啊，是啊，不是联手，你干脆走吧。”
蒋立言哭脸——什么都没谈呢，好不，赵山回竟然已经出手赶人了，可是，他来找的，是赵山回吗，是黄建白，好不好，咳嗽一声，说：“我们还要谈点事。”
赵山回穷追不舍，在他看来，蒋立言说的所谓的谈点事，等同于露出狐狸尾巴，说：“是吗，谈点事，谈点什么事情啊。”
蒋立言说：“不方便告诉你。”
赵山回不打算强人所难，和黄建白打招呼，说：“他和你谈什么别忘了告诉我。”
黄建白不打算当传音筒，直白说：“你想听，就留下旁听呗。”
蒋立言抑郁，感觉实在不好，黄建白和赵山回一唱一和带给他预感——这两人不会玩死自己吧，黄建白话，蒋立言没理由赶走赵山回，只能放任赵山回留下，碍眼的旁听，咳嗽一声，试探，说：“章闻酒业的伏特加降价，你们没什么应对吗？”正中下怀，黄建白立刻哭穷，说：“家底薄啊，怎么应对啊，人家财大气粗降价，我们跟着降价，怎么耗得起？”
蒋立言对于黄建白答复满意，对于他来说，黄建白的答复是他想要的，不过，在他听来，黄建白的答复怎么听都别扭，却也没多想什么，说：“要不我帮你一把。”
黄建白来兴致，一点不隐讳，和饿狼遇到肥肉一样，恨不得两眼冒光，说：“真的。”
蒋立言汗——至于吗，黄建白的表现带给他强烈的不安全感，恨不得挪动一下，和黄建白拉开距离，说：“是啊。”
黄建白作戏，假惺惺的，看起来生怕蒋立言反悔一样，忙说：“多谢啊。”讲求实惠，忙说：“你打算怎么帮我一把啊。”
蒋立言说：“你降价，和章闻酒业唱对台戏，你降价十块钱，这钱我们出。”
黄建白一笑，恭维说：“好人啊，你们。”
蒋立言得意，看起来，真和自己做好事一样，说：“当然。”
黄建白不轻易恭维人，恭维人当然留后手，说：“你们不会是想要章闻酒业难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