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笑道:“驿丞大人果真看得通透,来,小弟敬你!”
“呃好好好”又是硬着头皮抿了口白酒,驿丞继续娓娓说道:“只要确定这张明一死,各大有心势力不久后必将借助天下民心唉,小兄弟是个通透人,不会不懂某说的是什么吧?!”
“原来如此”
“自古民心所向,何为民心?不就是那百姓心中所想,当权者操之么?!”
“大人能有这般见解只当个小小的驿丞当真是屈才!来,小子敬你!”
“慢点喝慢点喝”
“张明,你把我阿姊怎么了?!”也便在这时,金胜曼面色不太好的走了过来。
众人大惊,张明身旁的驿丞酒都吓醒了。
“张张明?!”
“呵呵同名而已,同名而已!”这么快便被当面拆穿,张明顿感尴尬。
金胜曼可不知道情况,来到张明跟前驻足问道:“张明,阿姊都不理我了,你对她究竟说了什么?!”
“你先回去,待会跟你讲。”
驿丞全身打着摆子,但身子却如定住般硬是起不来,怔怔的看向金胜曼颤声问道:“这位贵人你口中的张明可是张家军军长?!”
“对啊,那些张家军都这么叫他的。”
“哐当”
酒杯落地,几人当即如约好了般齐齐跪地:“不知不知您便是张军长,之前酒言都是胡说张张军长饶命!!”
张明和煦一笑,驱身走向驿丞欲想搀扶,但后者如受了惊的兔子般吓得连连后退。
见此,前者无语喃喃:“我有这么可怕么”
“不可怕,不可怕”
“即是不可怕,驿丞大人可有兴趣加入我张家军?”
“呃”
“不愿?”
愣了片刻,驿丞当即重重磕了下去:“蒙张军长不弃,陆宜年愿肝脑涂地报之!”
张明莞尔,后者这才颤颤巍巍的被搀扶起身。
取出怀中的龙纹玉佩,张明又觉不妥,让这叫陆宜年亲手写了封信附上交与后者同僚。
“今后你便是这驿站的驿丞,喏,拿上这个与你的上峰知会一声,玉佩用完记得差人送到柳村。”
接过玉佩的也是个中年,面上惶恐,但心中却悔恨无比。
方才怎么就让驿丞抢了先?!张家军原来喝顿酒就加入了?!还有那传闻中的张明这般好说话?!
万般思绪只待之后与自己同僚互相苦诉了。
张明也没打算让陆宜年直接加入作战部,柳老头死了,张家军除了教先生简直就是个半盲团伙,将陆宜年留下培养一二还是不错的。
遥看着张明离去的背影,驿站几人相继呢喃。
“那真是张明?张家军的军长张明?”
“那么多铁皮车不是他又会是谁”
“兄弟几个竟然在张屠夫手中活下命来咱回去有的吹了”
“什么张屠夫,张军长人那般和煦依某看世人皆都误会张军长了”
“你知道个球晓得洛阳郑家怎么灭的不?当初我兄长便在洛阳当值那杀得叫个人头滚滚”
“唉~~兄弟几个说说这老陆怎的就这么好命,被张军长亲自相邀日后发达了也不知还认不认咱几个弟兄”
“别想了别想了,吃酒!这可是张军长留下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