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敲响殿前大鼓,左右侍卫闻听,顿时跑向寿仙宫,向着纣王说道,“陛下,有人击鼓求见。”
此刻纣王正是心中烦闷,两位皇子皆是被狂风卷去,又是听闻鼓声,心中顿时大怒,说道,“上殿!”
两位侍卫恭敬的立在左右,感受到陛下震怒,也是纷纷闭口不敢多言。
随后纣王快步走到大殿,在座上坐定,看着下面一个农户大半,顿时皱了皱眉头,问道,“殿下何人,为何击鼓?”
“草民商容。”商容抬起头来,说道。
纣王看着商容大惊,说道,“老丞相既然已经是归隐山野,为何要插手这朝堂之事?”
“臣为相时,还未能报答国恩,此听闻陛下沉迷酒色,不参政事,数次杀良臣,臣冒死上,恳请陛下能够容纳,则普天之下,皆瞻仰大王圣德。”
纣王面露不悦,但是还是招呼左右将商容的上取过来。
目光看着一排排字,皆是辱骂自己,而后为皇后伸冤,希望自己斩杀费仲尤浑,妲己等人。
纣王面带怒色,随后将商容的奏折撕成两半,随后看着面前的商容,心中盛怒,说道,“将这匹夫拿下去,用金瓜击死!”
一众大臣俱是出班出言,但是纣王不为所动,左右不敢有丝毫违抗,随后缓缓上前,商容大声说道,“谁敢拿我?我是三朝老臣,先皇托孤大臣!”
随后指着纣王骂道,“无道昏君,沉溺酒色,荒乱国政,先王在时,勤勤恳恳,四方拜服,八方来朝,勤修朝政,昏君不敬上天,阻杀谏臣,炮烙忠良,他日有何面目见先王!”
随后纣王拍案而起,说道,“将这老匹夫带出去,击死!”
“臣不畏死,但恐成汤百年社稷毁于昏君之手!帝乙先皇,老臣今日有负托付,不能匡扶社稷!”商容惨笑道。
随后向后一闪,头部撞于盘龙石柱之上,血染衣襟。
怀中一纸金色页飞出,裹了商容魂魄,向着朝歌之外飞去。
纣王眼见那页飞出,来不及观看,已经消失不见,纣王惊疑不定,随后冷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后宫之内走去。
在朝歌之上有两道人影,身边皆是有着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看到一道金光向着朝歌之外飞去,顿时心中大感惊奇,随后对视了一眼,俱是点了点头,带着身边的两位青年,向着那金色流光飞身追赶。
随着那金色流光向着朝歌之外遁去,只见一个身着两色道袍的青年,在来往朝歌的路上缓缓行走着,一步便有着近十里之遥。
两人心下大感惊奇,毕竟这道袍着实古怪,一边为纯黑色,漆黑如墨,一边又是洁白胜雪。
随后两人运转法诀,提升目力,当目光触及那青年身影之时,那青年也抬头看来,只是一眼,两人便是只感觉亡魂直冒,虽然那双眼睛平静如水,但是两人已然认出了此人是谁。
那道金色流光被那青年捏在手中,随后将之收了起来,目光看向两人。
两人不禁暗暗叫苦,随后缓缓落在那道人身前,顿时拜道,“不知圣人大驾,有失远迎。”
“这两位就是殷商皇子吧。”尹阳点了点头。
“正是!”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尹阳轻轻点了点头道,“这朝歌之内还有一场大戏,你们也来看看吧。”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恭声说道,“愿凭前辈吩咐。”
“嗯!”尹阳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向着朝歌之内走去,两人也是丝毫不敢落后的紧紧跟上。
两人皆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一为广成子,一为赤精子,皆是有道真仙,甚至广成子为阐教金仙之,五帝之师!
但是两人却依旧小心翼翼的跟在尹阳身后,看了眼身边的殷郊和殷洪,顿时犯了难,这两位若是随着两人进了朝歌,那纣王定然要再次将其抓捕。
尹阳也知两人忧虑,随手天地棋盘一展,将两位皇子皆是收了进去,
天地棋盘之中自成天地,其内别有洞天,内有洪荒万灵,也不怕两人在其中饿死。
随后三人进入到朝歌之内,寻一茶楼,尹阳缓缓坐下,看向两人说道,“坐!”
两人不敢违抗,径直坐到了尹阳对面,但是却是如坐针毡,椅子只坐了一半。
随后尹阳静静的看着,不多时,便有四队人马从朝歌之外赶来,皆是天下四大诸侯之一,为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
两位金仙眉头一皱,不知道尹阳让自己二人看一场什么戏。
尹阳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对其中的茶水却是无半点想要喝的意思。
四路诸侯齐聚,又是朝歌之内的一桩盛事,四位诸侯王皆是统御两百镇诸侯,位极人臣!
天色很快就暗淡了下来,三人一点也没有要散去的样子,店家也只能上前说道,“客官,我们店已经要打烊了。”
这可把两人吓了一跳,敢对圣人如此不敬?但是目光看向尹阳之时,只见尹阳也没有丝毫要责怪的意思,随后广成子从袖中掏出一个金锭,向着店家甩去,悄声说道,“今日不必打烊了!”
店家又惊又喜的连连感谢,广成子轻轻挥了挥手,店家也识趣的没有多过打扰。
两人也是静静的等待着,随后尹阳说道,“戏开始了。”
广成子的神识瞬间探了出去,也猜到与这四路诸侯有关,只见四路诸侯皆是在驿站之中对饮,而后只见鄂崇禹将酒壶向着崇侯虎脸上砸去,广成子有些不明所以。
而后听闻鄂崇禹向着崇侯虎说道,“你与费仲尤浑勾结私党,造摘星楼。你爱私爱财,苦杀万民,多起征伐,狐假虎威。”
崇侯虎大怒,随后两人扭打在一起,被东伯侯姜桓楚拉开。
广成子一怔,对此事也是有所耳闻,四路诸侯之中也就只有崇侯虎亲近奸臣费仲等人。
赤精子随后也是将神识探出,正见到一名驿站之中的小卒看着几人饮酒叹道,“明日又将是血染午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