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出来混的,有谁没当过人家的狗,一出道就当爷的,那是少之又少,基本上就没有,当然除了陈逸。
见他们吵的激烈,如果没有自己在场震着,保管连桌子都要掀掉。
“够了!”陈逸大喝一声,当即制止了两人没完没了的争吵。
陈逸又看向白老大:“你说人家祁同萎当狗,总得拿出过硬的证据吧。”
白老大解释道:“您可能对原先的祁同萎不太了解,就在五年前,龙爷的母亲过世,那时候祁同萎还是龙爷手里一个小头目,龙爷给母亲上坟,这家伙跟在后面,那叫一个真情流露,哇的一声就跪在龙老夫人的坟前哭起来,哭的比自己死了妈还大声,鼻涕眼泪挤成一团。”
陈逸笑了:“还有这么回事?”
又有一位老大站起身子,恭敬道:“从那时候,祁同萎算是攀上大腿了,也不知道他事后跟龙爷说了什么,龙爷竟然放他出来单干,不光如此,还处处维护着他,道上人基本都知道,祁同萎的地位就是哭坟哭来的。”
这真是绝了,哭坟也能哭出个老大,这人的运气真不错。
祁同萎被在座的老大挤兑的很难受,同时也有句你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子哭坟关你们什么事,谁特喵的没有一段不可描述的黑历史。
祁同萎很想把他们的丑闻也给爆出来,又不敢真的讲,怕讲出来犯众怒。
就拿白老大来说,他以前是林浩父亲林楠天的贴身心腹,还是寸步不离的那种。
跟着林楠天的时候,他也开始积累人脉,才渐渐的脱离了林家,小道消息称,林楠天有段时间严重便秘,这家伙徒手帮他主子扣出来,稳如白百合一阳指。
还有那位那个体型壮大的莽汉,也是一位比较奇葩的人物,他跟自己的大嫂有了一腿,那时候的他才二十多岁,可大嫂已经五十多了。
最后上了大嫂,干掉了大哥,成功上位,在座的人里面,除了陈逸,基本都知道那位大嫂长什么样,是个什么货色,估计下面都是绿的,他也敢舔....
.....
阿庆嫂高小琴在外面早以等候多时,这会扭着浑圆的屁股姗姗而来,脸上堆满了笑容:“上菜吗?”
陈逸点点头:“上。”
侍者推着餐车从外面缓缓进入,直到把整张桌子给摆满,又上了几瓶极品茅台,才作罢。
离开之前,阿庆嫂暧昧的看了陈逸一眼,并且对他放了一个十万伏特,又拂袖而去。
上了主菜,但没有人敢第一个下筷子,至少在陈逸没有吃第一口菜前,谁也没这么大的胆量敢下手。
陈逸的眼光冷淡下来,指着这一桌山珍海味,再带着威胁的话语,对诸位老大说道:“这桌子菜是我掏钱请诸位吃的,拿我当朋友的,尽量动筷子,不够可以再点,不拿我当朋友的,自己看着掂量。”
祁同萎面前摆着一瓶五粮液,还有一盘双头的极品鲍鱼,咽了一口唾沫到肚子里:“瞧您这说的,不拿您当朋友,我们今天谁会来?”
“呵呵,吃饭之前我还是要问,你们手里极限片剂的来历,趁着酒啊菜的都上来了,那么从谁先开始。”
众人屁股犹如沾了胶水,嘴巴上也跟沾了封条似的,愣是没人敢动弹。
陈逸又扫过一圈,沉声道:“你们这是几个意思?难道极限片剂都是人家送到你们家门口的不成?”
陈逸给他们带来的压力感十分巨大,让他们认为,这哪里是吃饭啊,简直就是审问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