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啊,那个‘玉尊’也是天魔六尊之一?”
“是,爷……”
裴珺素不仅得到恢复,更因《姹女》的特性从陈道玄身上得到充足的阳补,本来阴阳至道就是‘阴极阳生’‘阳极阴生’的玄理,这相互间一补就补出了新的境界。
她终于臻至了‘大圆满’的边缘。
‘玉尊’说,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便是你大圆满的时候。
不过,私底下裴珺素还是有点意见,“玉尊,你也太不讲究了吧?教着教着怎就骑上了去?”
“哟,圣女,你别得了便宜再卖乖吧?老娘守了一甲子的元阴至宝就便宜了他,若非这番反哺,他便是个铁人儿也得被咱们榨的油尽灯枯一命乌呼,你才十几年的道行,差远了……当年你老子想拿老娘一血,都看不上他呢……一甲子的元血啊,足以将他‘哺’成一等一的绝世强者,老娘又没白骑他,哼……”
玉尊的地位是‘天魔六尊’里最崇高的,天魔教主都要敬她三分。
裴珺素真正纠结的是‘玉尊’与自己‘亦师亦母’,自己于襁褓之中便由她接手,当时生母怀了弟弟裴域,顾不上自己了啊。
结果生母在养裴域时‘血崩’而逝,至此姐弟俩基本是‘玉尊’一手拉扯大的,那恩情不似生母尤胜生母啊。
可眼下倒好,两个人一起就和‘陈钦使’折腾上了……不过,她说的都是真的,‘玉尊’一甲子的‘元血’堪称旷世奇宝,内蕴能量之深厚无以复加,且非《姹**魔内经》不能反辅男鼎,她们这段孽缘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可遇不可求。
就这些情况,也得给‘爷’解释一下不是?
不然‘陈钦使’心里有疙瘩。
圣女就一一做了解释。
陈道玄虽说了‘肿’了,实在是二女也挺不讲究,不讲‘榻德’的轮番上阵,都快把我整哭了好吗?
但闻圣女裴这一解释,他还真的感觉这体内有股浑雄的力道在血脉中崩涌不息、激荡不休……自己压根就不‘累’好吗?
就是就是就是……肿了有点不太舒坦。
瞅瞅阁内不见‘玉尊’,陈道玄低声问,“她呢?”
“在地室闭关呢,要七日七夜,她虽反哺了你‘元血’,但亦从你身上得到了至补,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其实我一个人……扛不住你,那样只会适得其反、反受其害,后来你不是‘晕’过去了?但恰恰到了我们三个能承受的临界点,真可谓是天作之合,再说了,玉尊此人十分可靠,与我……关系极厚……爷你就是‘认’了吧。”
她都不能说‘亦师亦母’了,那么讲实在了‘尴尬’。
“认了倒也无妨,只是……”
“甚么?”
“一甲子我是知道的,六十年嘛,她都攒一甲子了……比你爹的年龄还大吧?”
噗。
爷是在纠结这个问题吗?
不过,也的确是,‘玉尊’何止六十?
“玉尊,七十六了……”
“……”
陈道玄双手一捂脸,一头扎在被窝里,甭拦着爷,爷不想活了。
这不正准备更衣起榻嘛,听到这个消息,陈钦使撅着个大白瓜就不想活了,姿式是实在有些不雅的……圣女忙将被子揪过来捂住他。
一边轻声劝慰,“爷,玉尊修行《姹**魔内经》早驻颜了,只要不破功她就永葆青春模样,任何时候看她都是二十岁模样,你们的事也不好同谁说了,爷,你就‘认’了吧……”
“素儿啊,我还能说甚么呢?”
“……”
圣女裴珺素差点没给他逗喷笑了。
“快晌午了,素儿伺候爷起榻吧。”
“此事,不许和人说啊。”
“是是是,不说、不说……”
“……”
仍一脸郁闷的陈道玄才肯定揭开被子穿衣裳。
……
后晌,陈道玄就拿过了陆温那杆奇兵大枪舞动生风了,后世时他也曾练过猴子那个棍花,就是舞的和车轮似的,只能看到残影如轮,根本你就看不到棍子。
但是前提必须是较轻的木头棍子,换根稍重的铁棍子你试试?直接就甩飞出去,要不就把自己脑袋打的全是包。
这么讲吧,技巧全在手腕上,稍微重点的棍子舞几下把手腕甩的脱臼都不算个事。
但是就陆温这根九九八十一斤重的陨铁棍,居然拿在手中十分的轻省,陈道玄随便舞了几下就甩出了‘棍花’,很快就成了车轮。
这很是惊呆了一片人啊。
杨真看的美眸都凸出了,秀芸也大张着嘴,能塞个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