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誉毫不知情,继续卖力地说着,“我怀疑他还有更大的阴谋,他手里的那个杯子就是他用邪术变到手里的!李成赋绝对不能留机会给坏人,我们要想办法马上解决了他。”
李成赋忧郁地说,“可是乐生他...”
乐生又是一挥手杯子回归原位,他抱着手臂询问,“那好,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任光誉从身上摸出了一张蓝色的符纸说,“这一张符纸是能够致使厉鬼也会回破散的符纸,如果你敢让我贴在你身上,你就是没有问题。”
乐生步步逼近,一下子抽走了蓝色符纸,放在裤兜里说,“任光誉你就别硬撑着了,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
“你...”任光誉倒退着,忽然脚下一滑,不知道哪里滚来的一个花瓶‘哎呀’让他摔一个跤。
李成赋连忙去拉他,说,“任光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任光誉恼怒地踢了一脚花瓶,回头瞪了一眼乐生说,“不是我不小心,李成赋你听我的,这个人早晚会害了你的。”
‘哎呦——’
‘哎呦——’
‘哎呦——’
任光誉后面的路几乎是走两步摔跤一次,看得李成赋一愣一愣的。
那个花瓶里面就像是有一个小动物,藏在里面故意整任光誉一般。
“诶呦!乐生你个魔鬼!”
李成赋忍不住询问,“乐生,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害他啊?”
乐生不满地说,“难道你以为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我...”李成赋一低头,小声说,“其实我也没有跟他做什么,毕竟我们在一起工作,我也不好说太多...”
‘哎哟——’
乐生恶狠狠地在他头上敲击了两下说,“你知道我身上有什么,还纵容他胡来,你要是在犯这个毛病,我就不管你的破事了!”
李成赋委屈地挠了挠头说,“你干嘛打我?我也是不想的啊...”
乐生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他关上门,还没有打开,房子里就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季浩然说,“有鬼。”
‘啪!’一声,房间的灯并没有应声而开,依旧是黑漆漆的。
“难道是...”乐生立刻打开了门,匆匆下楼,看见李成赋还在客厅,一切平静如常,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过了三分钟,乐生走到了大门口,仔细观察着外面的场景,忽然季浩然说,“有鬼气,在东边!”
乐生按照指点就往东边的方向追,追出了几百米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背影,他大喊,“寒笑,别跑!”
寒笑自然是拼命地逃跑。两个人追出了几条街,最后寒笑坐上一个电动车给跑掉了。
乐生气喘吁吁,再也没有了追踪的兴趣,才悻悻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