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在下跟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不一样。我对田兄的大名可是仰慕已久,特别是田兄那些风流事迹,真叫人津津乐道,羡慕不已。在下这此前来,是为了向田兄请教一二。听说田兄弄到了一个恒山派的小尼姑,嘿嘿,在下还从来没尝过小尼姑的味道,可否让小弟也分一杯羹。”齐放道。
“原来是同道中人,不过胆子倒是不小,恒山派的弟子也敢上手,不怕老尼姑追杀吗?”田伯光道。
“有何不敢,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下对恒山派的小尼姑垂涎已久,只要能一尝所愿,些许风险又算得了什么。”齐放笑道。
“阁下倒是个风流种子,不过这个小尼姑已是田某禁娈,恕难分享,阁下还是去找别的猎物吧。”田伯光道。
“田兄何必这么吝啬,左右一个小尼姑而已,何必让她坏了同道间的情义。”齐放道。
“休要多说,若再不走,休怪田某刀下无情。”田伯光的声音变冷。
齐放哈哈一笑,道:“都说田兄刀法过人,在下正想领教一下。”
田伯光伸手在仪琳脸上掐了一下,道:“小师父再等一会儿,待我杀了洞外那人,再来与你欢好。”
说罢,飞快的冲出山洞,喝道:“小辈快来受死,莫让小师父等久了。”
齐放不紧不慢地道:“你先追上我再说。”
说话间,齐放的脚尖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如羽毛般飘然而起,随风向远处飞掠而去。
“小贼休走。”田伯光轻喝一声,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转眼间,两人已奔到数里之外。
齐放的身形忽然停下,自言自语道:“这么远大概够了,小尼姑应该听不见这边的动静。”
“小贼看刀。”田伯光见齐放忽然停下,心里有些惊疑不定,但他对自己的功夫十分自信,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挥刀向齐放斩去。
齐放缓缓地转过身来,对田伯光的快刀视而不见,抬手一掌向田伯光胸口拍去。
“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掌快。”田伯光心里冷哼一声,刀势更迅疾三分。
一道白光闪过。
“铛!”
一声轻响。
田伯光的单刀斩在齐放胸口,像是劈在一块铁石上一样,出一声铮响,刀上的力道尽数反弹而回,差点让他的单刀脱手而出。
与此同时,齐放的手掌也按在了田伯光胸口,一触即收,像是在为其掸尘一般。
田伯光的脸色却变得一片煞白,张口喷出一片血雾,面色惊骇地向胸膛看了一眼,声音嘶哑地道:“摧心掌……你是青城派的人。”
齐放悠悠地道:“正是摧心掌,但我却非青城之人。”
田伯光道:“是了,青城余矮子死在福州,可是阁下的手笔。”
齐放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田伯光惨笑一声,道:“这么说来,田某死的倒是不冤,可我还有一事不明,阁下引我来此,究竟为了什么……”
齐放道:“我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就不用知道了。”
话音落下,一道闷响声从田伯光的胸腔中传出。
下一刻,田伯光倒地而亡。
原来齐放已经将摧心掌练到臻境,掌劲含而不露,虽然打进了田伯光的心脏,但却没有立即爆,等回答了田伯光的两个问题后,才将他的心脏震碎。
齐放在田伯光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一瓶药粉,然后回到山洞前,将药粉倒进令狐冲嘴里。
片刻后,药性作,令狐冲的皮肤变得一片通红,像是一只煮红了的大虾一样,浑身烫,口鼻中出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同时双手下意识地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是时候了,这么鲜嫩的小白菜,便宜你小子了。”齐放自语一声,见令狐冲马上就要醒来,立刻将他提起,扔进了山洞里。
紧接着,仪琳的娇喝声在山洞中响起:“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住手……”
除此之外,还有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