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说,老王有没有戏?”
杨安笑吟吟的,其他四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几位别开我玩笑了,我孤家寡人自己都照顾不好。”
“唉,别这么说嘛,你可以上门啊,有了妙音坊做背景,往后的生活还不风生水起。”
“老钱,你是懂这方面的。”
面对他们俩的攻势,王逍反击道:“你去做驸马也是一样的。”
杨安不知是不是习惯了,他的话语没有分毫的杀伤力,接着鼓动道:“老王你看奥,思琴和道灵兄是一对了,你要不加加油把她拿下,妙音坊的花魁祖梦然可是大夏最具才情的女子之一哦。”
“别,我才归元五层,我看她怎么都有七八层了,她一巴掌不得把我扇死。”
“呦,看的这么仔细呢,还说对人家没有意思。”
“打是亲,骂是爱,你的肉体无双,给弟妹打打怎么了。”王福寿和侯心明也加入进来。
王逍汗颜,这几人东一句西一句,好像明天他就能迎娶圣女。
舞台上,舞蹈告一段落,祖梦然并没有下场,素齿朱唇微启,发出空灵曼妙的嗓音。
透明的墙壁波光流转,传递着她的话语。
“近日,奴家在修行一道偶遇困惑,还望有人能够解惑,奴家必有重谢哦!”
王福寿道:“逍兄弟,你的机会来了!”
“我一个野路子懂啥啊。”
他们就差把王逍推出去了,惹得他一阵汗颜。
没多久其他房间有人开口了:“不知仙子有何疑问?”
“奴家怕是配不上仙子的称谓,称呼我梦然便好。”台上的女子浅笑,“敢问公子,修身,御气,凝神,归元,以及合道五境,究竟要如何走?”
“按平常心来就好。”那人思索了一会答道。
“公子何出此言?”
“世人皆言前五境乃修道之本,根基不牢,建树难高。更有甚者穷极一生欲有所建树,最终望道兴叹。然而古之强者也不尽然有所拓路,却依然笑傲苍生,登临绝巅。因此摆正心态足矣。”
王逍闻言,对他的部分观点表示认同。
“此人是谁?”
“南域岑道子!”
“打遍同辈无敌手,所有战斗几乎呈碾压之势。天姿无双,冠绝南域。”
“老王,你有情敌了。”
我他妈……那两人他都是第一次见,就情敌了?
“想不到他也来皇城了。”
“英雄爱美人嘛,不奇怪。”
几人品尝着佳肴,盯着他打趣。
“公子所言,梦然铭心谢过。”祖梦然对着岑道子房间欠身,而后环视四方,“他人还有见解吗?”
“争!”
单单一个字,铿锵有力。
“这位公子所言何意?”
“大争之世,怎可满足现状,随遇而安。万事万物不争不可得,道自然亦是如此。”
“如何争?”祖梦然语声清脆。
“争,不是盲目执拗,而是清醒地坚持。空有勇气毅力去撞南墙,路是错的又有何意义。”
“修道一图,何为清醒呢?”岑道子心如止水,不疾不徐的问道:“在下岑道子,还未请教?”
“钟漠。”
名为钟漠的男子现身舞台上方,粗布麻衣,敞胸露怀,眼神冷漠如冰却又锋芒毕露。
“何为清醒一战便知。”
决斗在妙音坊时常发生,此地的主人并不阻拦,反而加好了防护,为雅的氛围增添了几分趣味。
“道兄雅兴,岑某不好拒绝啊。”
透明的墙壁波动,岑道子踏空而上,剑眉星目,白衣胜雪,气息内敛间,好似万千剑器藏于一身。
“妙音坊虽允许比斗,两位还请点到为止。”祖梦然立于舞台之上,言辞轻缓,不卑不亢。
“红颜祸水果然没错,两个不相识的人打起来了。”
“南麟剑首的儿子与莫名刀客的对决,有意思了。”
面对对决只有杨安提到了‘重点’,“老王,你再不上,祖梦然就要被胜者抢走了。哎哎,你干嘛!我开玩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