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说来,固国公主真是老有钱了啊。”
“哦,这么说这几个工匠确实是属于固国公主的工人,所以,他们向固国公主讨要工钱,也应该的喽?只是固国公主这么有钱,能道就缺那点工钱吗?”倒是有人难免有些忌妒酸溜溜的说着这话。
“哎,你这话就有些不糟理了啊。方才你没有听见有人说,这些人的月工钱,可是达到三十到五十两吗?而且他们还与这工队分红,算是半个老板,怎么可能就没钱?”
“切,他们虽说工钱高,可也不见得就有人啊,”有人满满是忌妒的说道,“说不定,这些工钱,只是一个唬头而已,目的当然是为了骗取这些能工巧匠干活罢了!”这人是真真的满是忌妒了。
凭什么同样是乡下丫头,林月兰可以一跃飞上枝头,而她却只能因为是女孩子,得为家里做牛当马的干活。
当然了,在这么大人物跟前,她不敢说得大声,不过,她不笨,并没有指名道姓出来,否则,就可能给她按上一个“非议”皇家之事,可是要下牢的。
“你这个丫头知道什么?”旁边立即有个中年男人很是气愤的道,“我可是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个师傅时常出入高档酒楼,甚至那人,”他用手指了一下胡老二道,“天天去花楼找乐子。而且他们个个都是住着大宅院,穿着绫罗绸缎,院中仆人成群,后院是娇妻美妾一堆,出入豪华马车,你认为他们这样的生活,是因为公主缺了他们的工钱?”
他有一个亲戚在林氏房建公司做工,听说那里待遇好极了,不仅这工钱是同行之中最高,而且还包了吃住,这吃住的待遇也是极好,顿顿有肉,住的地方,也是干净明亮。
这工钱,只要你勤快干活,月月按时放,而且做得好,还有半年奖励及年终奖。
这两种奖项,一个是一个月的工资,一个是三个月的工资。
这样的福利待遇,也就只有在固国公主那里干工的才有。
再说了,像固国公主这样大的产业,可是从没有听说过,克扣工钱,苛待工人之事生。
现在这些人突然跪在太子府前,向固国公主讨要工钱,肯定是有问题的。
当然了,这个问题,不是生在固国公主身上,而是生这些人身上。
有句话叫做:贪心不足蛇吞象!
大家可都是听到了,大将军说他们这些人是“恩将仇报”吗?
说明,这中间肯定是故事的。
就在周围群众议论思绪间,负责临悦阁和林氏房建公司的林金兰和林金梅等人匆匆赶了过来。
他们本来在公主府,以朋友的名义出席坐客。
可谁想到,就听到汇报,说胡老大几兄弟,带着一批兄弟闹上了太子府。
当时他们个个是愤怒不已,同时自责自己疏忽。
之前,主子就有提醒过他们,要注意一下胡老二。
可他们没有想到,不说胡老二,就连胡老大等人竟然也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
最让他们愤怒的则是,这些人要闹事什么日子不选,竟然要选在主子的大婚之日,而且还是直接在太子府前,简直让他们怒不可遏。
他们赶到时,林月兰冷笑一声道,“胡老大,你们带这些兄弟过来,向本公主讨要你们的血汗钱,那本公主倒要问一问,本公主欠了你们多少血汗钱?又是从何时开始欠的?”
胡老大等人低着头颅,表情更是愧疚难掩,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没有,公主没有……”
就在胡老大等人满脸愧疚时,平亲王立马大声喝道,“你们可要想清楚,在圣上面前说谎,反复无常,可是欺君之大罪!方才说固国公主欠你们血汗钱,难道现在又想说没有吗?”
这一下子反问,让胡老大等人,脸上又再一次布满恐慌,惊恐的张了张嘴,又不知想要说什么。
对于这一幕,皇长孙嘴是暗了暗勾了勾唇角。
胡老大这一出的目的,只是为牵扯暴露了林月兰背后的那些产业,对于,林月兰到底欠不欠他们的工钱,有没有讨到工钱,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这一出好戏,他也想要看下去,林月兰到底想要如何收场!
“要不这样吧,让胡老二来说吧!”平亲王指了一下旁边还在抓着颈项喉咙的胡老二,看向林月兰说道,“固国公主医术一绝,都可以对病人开膛破肚,脑里取血肉团子,想必只是声音失声,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医治吧!”
蒋振南这一次动怒的喝道,“平亲王,请不要太过分了!”
这个胡老二明显想要对林月兰不利,可平亲王却偏要让这个刺头给林月兰添麻烦。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