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是有一个极品小妞等着咱们上,坏的是有一个很难缠的人要对付。”葛志刚沉声道。
“有多难缠?”
“陆振东。”
“切!”二狗子嗤笑道:“我还说是什么人物,原来就是当年被我们几个打的满山跑的小田鸡。”
葛志刚严肃的说:“陆振东已经不是当年的陆振东了。”
二狗子撇撇嘴:“不就是当了几年兵又坐了几年牢吗,打他没商量。”
葛志刚白眼看他:“你光知道人家当过兵坐过牢,那你晓得他是在哪里坐的牢吗?”
“哪儿?”
“大西北!”葛志刚使劲一拍大腿,“那个地方只关江洋大盗和重刑犯,一水的危险分子,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据说在里面没背几条人命都不好意思见人。”
“有这么玄乎?”二狗子狐疑道。
“反正小心为妙。”葛志刚弹开烟蒂,正中半米开外的烟灰缸。
二狗子脑子飞转,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去你妈的,老子以前能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现在也能,当过兵坐过牢就流弊了,先问过我这枪杆子!”
葛志刚把酒瓶子往茶几上重重一墩,道:“说的对,咱们有人有枪,怕他个毛,弄死他丫的!”
说干就干,二狗子带了枪,备了两管弹药,又去车拿了几把冷兵,开着自家的二手丰田直奔坟山上的秘密基地。
一干人等早已候在了秘密基地里,地上扔满烟头,看见葛志刚和二狗子到来,八个年轻小伙齐刷刷地站起,毕恭毕敬的喊道:“刚哥,二狗哥。”
“嗯。”葛志刚应和一声,把手里提着的几大袋东西放下,小弟们打开一看,原来是啤酒鸡爪火腿肠等食物。
“抓紧吃,边吃边听我说。”葛志刚道。
小弟们纷纷点头,坐在地上胡吃海塞起来。
“你们跟着我和二狗子混了这么久,成天只知道收学生保护费,始终没机会做一件大事,我就问大家一句话,杀人你们敢不敢?”
葛志刚话音一落,底下八个小弟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有一个瘦猴胆战心惊的说:“老大,不是说今天晚上就是去办一个小妞吗?咋还扯上人命了?”
葛志刚轻蔑道:“怕了?瞧你们这点出息,成天还嗷嗷叫着要当社会大哥,连人都不敢杀,还当个屁的大哥!”
底下小弟窃窃私语一阵,瘦猴又站出来说:“老大,不是我们害怕,现在警察这么厉害,杀了人我们跑不掉的。”
葛志刚扯出一杆烟点上,叭叭咂了几口,蔑视着瘦猴,道:“在这个地方,警察说话都没有我爹好使,放心大胆跟我干,没种的现在就可以走,但以后别说是我葛志刚的兄弟!”
小弟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想承认自己没种,但毕竟是杀人放火,跟平时收保护费打架不能相提并论,万一东窗事发,警察一颗枪子打来就什么都扒瞎了。
当下就有五个人扭头走了,剩下三个犹豫不决,葛志刚猛一拍巴掌:“好,剩下三个都是我葛志刚的好兄弟,以后有我一口肉就有你们一碗汤,办完事一人发五千块钱作为嘉奖。”
听到还有五千块钱奖励,三个人也不犹豫了,喜笑颜开道:“谢谢刚哥!”
二狗子把武器分给众人,三名小弟拿开山刀,葛志刚用双筒猎枪,他自己则使一把由钢管和开山刀焊接起来的关刀。
葛志刚看他这扮相,不由侃道:“哟,活关公!”
可不是嘛,二狗子身高一米八出头,膀大腰圆,一头板寸精神无比,脸膛通红,关刀在手霸气侧漏,让他去演关云长都不用化妆的。
分完家伙,葛志刚蹲在地上一边磕瓜子一边说:“今天晚上都别回家了,凌晨两点钟准时行动,先把那男的弄死,再办女的。手脚麻利些。先说好,我爹轮第一个,我和二狗子第二个,你们三个最后。”
小弟们点头如啄米,脸上泛出邪恶的笑容。
凌晨时分,一辆黑色无牌皮卡车开到了金雪溪所住的小院门前,从车上下来五个人,都戴着粗线手套,手中的利器在月光照耀下反射出凛冽的寒光,皮卡车后面还装载着毁尸灭迹用的混凝土原料和两个足够装人的大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