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响彻审讯室。
“继续!”
“我错了!我错了!”剧痛之中,罗翰今又咬咬牙扎了第二刀,双腿发颤着,整个人都陷入癫狂之中。
……
狱警将人带回监狱时,罗翰今整个人都呈痴呆状了,不断地求饶着,一双眼睛布满血丝,面如死灰。
云天佑冷冷地望着人被拖走,神情冰寒紧绷。
李翰林叹息一声,将云天佑抱在怀里,缓缓地离开。
“李理事,我好心疼我妈咪,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抑郁症,厌世?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黑暗,我心口好痛。”云天佑任凭他抱着,小手紧揪着胸口的位置,只觉得那里仿佛要滴血一般。
李翰林只叹息一声,心里暗暗腹诽:比起云诗诗,他更心疼这个孩子。
“接下来,怎么处理那个慕婉柔?”
“那个女人,心肠歹毒,死不足惜!”云天佑眸光晦暗无比,心口被仇恨缓缓盘踞,紧接着,唇角一点点勾起,邪佞十足,“但凡伤害妈咪的人,我决不饶过!”
……
慕宅。
慕奕辰走下楼时,忽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无比。
他步子微顿,手死死地揪住了胸口,只觉得心口莫名痛楚,近乎窒息。
“奕辰?你怎么了?”
慕婉柔见他这副神情凝重的模样,心知定是旧疾犯了。
慕奕辰却没理会她的问话,径自下了楼。
慕婉柔脸上一阵僵硬,心里暗衬,孩子到底不是亲生的,与她生分,一点儿也不亲近。
皮笑肉不笑地冷冷牵了牵唇角,慕婉柔也紧跟着下了楼。
晚餐佣人已准备好,她不禁问了一句:“少爷呢?”
“爹地今晚的行程,直飞英国,处理一件收购案。”小奕辰道,“我昨天路过房听见的。”
“这么忙?”
慕晟拄着手杖缓缓地下了楼:“婉柔,你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晚!?”
慕婉柔心虚了一下,敷衍说:“出去逛街,给自己置办了几身衣服。”
“哦!坐吧。”
慕晟入了席,慕婉柔和慕奕辰才缓缓入座。
餐桌上,慕婉柔忽然抬起头望向慕晟,旁敲侧厅地打探道:“爷爷,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问?”
“什么事?”
慕婉柔小心翼翼地道:“六年前,我被诊断先天不孕,这个说法真的可信吗?”
慕奕辰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慕婉柔。
不孕这个词汇,他好想在电视上看到过节目里有介绍过。
是不能生孩子是意思。
慕晟缓缓地放下了筷,面色凝重:“为了你这件事,我请来的都是国内外权威的专家,说你这是先天性的不孕,无法生育。”
“难道……我真的无法生育吗?”慕婉柔佯装出不甘心的样子,“爷爷,我真的好想为慕家诞下一子半女的,为慕家延续香火。”
“你的心意,爷爷都了解。”慕晟眉心拧了拧,“可这件事,的确强求不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万一,我能生呢?就能给小奕辰添个弟弟了!”慕婉柔说着,温柔地看向了慕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