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张辽辽再一次开始打量李漠了。
“张老师,你沒听到是偶然吗。再说你嘴里面的那个无良富二代,既然人家是个富二代,怎么可能通熟我们这些贫三代种地的事情呢。这样吧。张老师,哪天你带我去见见那位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富二代吧。省得你彼此分不清,人家冤的慌。”李漠装做委屈状。
不过,他的心里早就笑翻了天,富二代和贫三代本來就是本人一个,就算你把全中国翻个遍,也不会找到第二个自己出來。
张辽辽听后想想也是,那富二代整天记着泡妞开跑车了,怎么可能去关心农民田地收成的问題呢。也只有像李漠这样知道农民辛苦的农家子弟,才能摸索出“梯田化”这个伟大的构想來。
张辽辽可是真正的大学毕业生,对于这个梯田给农民带來的好处,是无需再说了,她只是奇怪,在别的老师评语中“差生”“懦弱”“毫无长处可言”的李漠,怎么跟这些字眼一点都不挂钩呢。
懦弱。懦弱还能见义勇为,拿板砖悍然朝邺城最大的混混头上拍去。
差生。上次会考不是成绩都及格了吗。而且还进了班级前十。况且这次的数学竞赛,他还拿了个满分,最主要是解題步骤还用的高中和大学的知识,这样的学生也算差生。
毫无长处。这就更可笑了,那次迎新会上的《春天里》,就算是著名的词曲作家,也就这个水平。何况,这个将改变中国山区模式的“梯田”,那更是了不得了,这就是他们眼中的毫无长处吗。
再说了,和李漠相处的这么长时间内,不但沒有师生间的那种隔阂,反而过程中,却如同辈、恋人,甚至如长辈那样的随意。
最主要的是,这家伙知识面太广,你和他说什么,他都能和你扯上几句,而且还是句句精辟。
想到这儿,张辽辽把目光投向了那件连衣裙,眼中却显出一丝的温暖。
可转眼看到李漠那坏笑的面孔时,张辽辽莫來由的火大:“你还是拿回去退了吧。就算你得了一万块的奖金,也不能乱花对吧。再说了,那有学生送老师这么贵重礼物的。”
“张老师,这是我替前世的我,送给你的礼物。”李漠看到到张辽辽拒绝,一时脱口而出道。
可这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怎么感觉像是在向张辽辽表白呢。
果然,张辽辽听好,脸色刷的一下子变了,只见她骂道:“好啊。你一点屁孩子,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嗯。看我不敲死你,还有你的破裙子,老娘才不穿呢。”
好嘛。在李漠印象中,一直非常优雅的张辽辽,竟然连“老娘”都从嘴里甭出來了,可见被气的不轻。
这回可不是拿一双筷子,而是拿了一把筷子,朝李漠的头上敲去。
“张老师,你思想不健康啊。别打,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此时我们的“超人”李漠,却被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大美女,追着满屋子打。
“这还差不多,以后再在我面前说这么沒营养的话,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还不赶紧做饭。”张辽辽收了手,狠狠的瞪了李漠一眼道。
好嘛。打完以后,李漠又成了佣人了。
“那张老师,这裙子你还要不要。你不要,难道让我扔了去。”李漠装作很委屈很无奈的说道。
“你扔去吧。反正我不要。”张辽辽似乎小女孩的脾气上來了,赌气的一把把衣服塞在了李漠的手里。
“嗯。那我就扔了吧。”李漠拿过衣服做出欲扔出门外的姿势來。
“你还真扔啊。那…我免为其难的收下了。”张辽辽看到李漠那副模样,还真以为要扔呢。一把把衣服夺了过來,抱在了怀里。
“这就对了嘛。这才像我认识的张辽辽张老师嘛。呵呵。”李漠看到张辽辽那副样子,很是可爱,虽然在外表上,张辽辽比他大了好几岁,但在心里上,李漠却把张辽辽当一个小女孩看待了。
“你个小神棍。别在心里打我的歪主意,我给你说,我可是已有男朋友的人了。哼。趁早死了这个心吧。”张辽辽把衣服很爱惜的压在了被子下,然后转身回头对李漠说道。
李漠听到张辽辽这句话后,“扑出”的一下笑了出來,他那个汗啊。
“我记的你上个星期不是说你沒男朋友吗。怎么这个星期就有了呢。”
“我上个星期沒有,这个星期不会找啊。本姑娘天生丽质,温柔大方,追本姑娘的人海了去了,你个小神棍,想都不要想了。”张辽辽不知道为什么,在李漠面前,就感觉到自己像个小女孩似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为人师表的老师,到像是一个任性的,还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小女生,连她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刚才还因为李漠那有歧义的话追这李漠打呢,这会儿她却又把问題绕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