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沁草原是中国四大草原之一,地处内蒙古东部,大兴安岭南坡,松辽平原西端,即从大兴安岭到松辽平原。科尔沁草原西与锡林郭勒草原相接,北邻呼*伦*贝*尔草原,地域辽阔,资源丰富。科尔沁草原现大部分已变为农耕地以及部分沙地,也称科尔沁沙地。
科尔沁是著名的蒙古族地域化--科尔沁化的发祥地,历史上科尔沁草原是成吉思汗二弟哈布图哈萨尔的领地。科尔沁,蒙语意为造弓箭者、弓箭手。据史记载,成吉思汗的护卫军为带弓箭的“豁儿臣”(即科尔沁,音译不同)。哈萨尔为兀勒都赤(指挥者),负责斡耳朵(大汗营帐)的警卫和警戒的重任。“科尔沁”由军事机构的名称逐渐演变成哈萨尔后裔所属各部的泛称,形成了著名的科尔沁部。蒙古族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嫩科尔沁、阿鲁科尔沁、四子部、茂明安、乌拉特及青海和硕特等部族均属科尔沁部分支。
其中最著名的要数嫩科尔沁部。明嘉靖三年(152年),哈布图哈萨尔1世孙奎猛克塔斯哈喇一系为躲避战乱,率部从世袭领地南迁游牧于嫩江流域,嫩科尔沁部名称由此开始固定。
原先的历史上,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九月,正当奴儿哈赤率兵东向,征讨长白山各部的时候,海西女真叶赫部首领卜寨联合乌拉、辉发、哈达及蒙古科尔沁等九部向建州发动进攻。双方战于古勒山。奴儿哈赤集中兵力,攻其主力,大败九部联军。
现在叶赫部归附,也就不会再有九部联军了。不过,由于叶赫部和科尔沁部关系密切,老金在李思诚的建议下,委托叶赫部和科尔沁部和谈,争取科尔沁部归附。黄金家族的人很傲气,不接受归附于奴儿哈赤这种下等人,还顺带瞧不起叶赫部,连续入侵叶赫,虽然都被击退,也造成了一定的损失。
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辽宁从朝*鲜抽出手来,长刀当然砍向了科尔沁部,嫩科尔沁部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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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以后,嫩江流域下了几场雪,各个蒙古部落都回到了自己的过冬地龟缩了起来。
和女真的冲突损失不小,收获不大。蒙古人都没有想到,现在的叶赫部竟然那么能打,幸好发现叶赫部难打后,转到辽东“打草谷”,有点收获,要不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冬。
辽东也不好打,自从女真人“投降”明国后,辽东把大量的军队调到和蒙古的边界。抢个小村子,就有大批骑兵追过来,跑慢点都没了小命。只是辽东军的战斗力太渣了,只会靠人多取胜。
蒙古人不知道的是,自从辽宁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李成梁受到的压力很大,特别是被朝廷一再训斥。抓狂的李成梁给下属都下了指标,要砍多少蒙古人脑袋,要不就把自己的脑袋交上来。
另一方面,李成梁只好放下面子,向老金认错。派了老大李如松带着亲笔信到赫图阿拉,向老金祖父、父亲的灵位磕头认错。在女真人眼中,能够让高高在上的李成梁向自己认错,老金很有面子。再加上辽东放开和辽宁陆上贸易的许诺,辽东和辽宁终于达成协议,消减了边界的警备(辽宁现在也禁止抢掠辽东,毕竟都是亲戚了。),大批军队得以调往和蒙古人的边界。
在重兵防备之下,辽东的军队和蒙古人对阵,竟然也砍了一百多个蒙古脑袋,报到京师,就成了惊世大捷!要是知道辽宁在之前的冲突中,砍了两百多个蒙古脑袋,抓了近百俘虏,加上又弄死了近百万的朝*鲜人,都不知道朝廷该怎么说了。
老金顾及李思诚、李如梅和其他在辽宁的李家人的颜面,没有大肆宣扬。李思诚他们也因为这件事,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回赫图阿拉和费阿拉,等事情淡了再回去。
蒙古男人死多了,另外一个副作用就是也不对自己的奴隶那么苛刻了,毕竟还要靠他们干活。
翠花和巧儿半夜里爬了起来,往破烂的衣服里面再塞些干草,就走出破烂的帐篷。她们要去给马槽添草料,饿了马,她们要挨打的。
走到外面,月朗星稀,寒风刺骨。两个姑娘拉紧衣服,缩着身体,赤着脚在雪地上走着。瘦骨嶙峋的身体,影在雪上,又窄又长。
走着走着,翠花发现了一点不寻常,“怎么狗不叫了?不会是……”,翠花还想说“不会是狼吧”。就在着一刹那,旁边草垛窜出两条黑影,扑倒俩人,一只手勒住她们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抵住她们的喉咙。第三个黑影转了出来,面向她们,月光下,是一张俊俏的脸孔。年轻的战士,把右手的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左手轻轻拿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了明人的发髻。
翠花和巧儿是辽东人,自从被蒙古人抓住,每天都是无休止的污辱和殴打。漂亮一点的姐妹,都被污辱至死,她们两个不算漂亮,才活到现在。翠花和巧儿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毕竟她们自己都没有见过可以逃回去的,只是心底里仅存的那点求生的欲*望,让她们互相扶持着,坚持了下来。
咬着牙齿,忍住哭泣呜咽,忍住见到亲人的激动,报仇的时候到了!姑娘们指认着蒙古人的毡房,战士们摸进去,割断了一个一个蒙古人的喉咙。自以为很安全的蒙古人,睡得很死,完全没有任何反抗。
太阳终于升了起来,检查过所有毡房,确定所有蒙古人都被干掉后,乔肆走上一个土包,举起手里的红旗挥舞着。步兵从雪里面、土堆后冒了出来,拿着武器,缓缓围过来,游骑在附近来回警戒,更远的地方,辅兵赶着车辆、雪橇、马匹,也走了过来。
终于自由了,被解放的奴隶互相拥抱着,嚎啕大哭!被压抑的泪水如洪水一样,再也无法阻挡,自*由的宣*泄着。
中午饭过后,队伍重新集结,在叶赫向导的带领下,带着给养,狼群一样,扑向下一个猎物。被解放的奴隶,骑着马,唱着歌,赶着剩下的车辆、雪橇、牛马,在辅兵的护卫下,退向叶赫城,车上装满了缴获的物资。为什么没有羊?羊都被杀光,当作给养了。
人群消失在远方,部落的驻地只剩下烧的火堆,和一个巨大的京观。(辽宁军最近迷上了堆京观,这是最能显示自己战功的方法。)
同样的事,在嫩江平原各地上演着。当辽宁大军退回叶赫城过年的时候,嫩江平原已经变成了死域,而其他的蒙古各部,对此一无所知。
(虽然会被某些吐不出象牙的人士喷,但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写下面一段话,表达自己的情感。)
七百多年了,作者的族人还在银洲湖畔,守护着二十万的冤魂;博物馆里的“乌利单刀”默默的诉说着不屈的抗争。斗转星移,一切都不可逆转,只好在作品里宣*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