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这个家住似乎非常的有威信,只是一道命令,竟然让黑脸汉子问都不问,直接放弃了自己辛苦半天的行动。
紧张之后他们也不免疲惫,稀稀拉拉的从另一条小道上离去,那传令的骑士见此,也不在说什么,将玉佩放回怀中,折返离开。
就在他们离去大概一刻钟之后,一行大概十余骑卷着风尘疾驰而来,等到跑到这里时,为首的骑士一招手,整个队伍都听了下来。
立在马上,骆养性仔细的朝着周围看去,不停的大量整个官道四周的环境,可以藏人的灌木,被踩得凌乱的田埂,倒伏的草丛,纷杂的脚印,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
“真是好大的狗胆。”骆养性脸色难看无比的吐出这么一句话,他心底暗自庆幸,幸好这次自己出去完全起见,亲自带队,让对方有所顾忌退去。不然若是任由麾下上路,不仅会折损人手,还很可能会耽误殿下的大事。
“大人,这是有人想伏击我们,但却不知何故退去。”旁边也有懂行的人,观察周围的环境后,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哼:。:!到时候再见分晓。”骆养性没有回答,一扬马鞭,疾驰而去。一阵尘土飞扬后,这里再无人烟。
紫禁城,东宫禁军驻地。
呼和的声音响个不停,两百个少年穿戴整齐,手持长矛不停的训练着。此时就可以看出提拔班长以及给他们讲课的好处了,相比于之前,整个方阵灵动了许多,这些年轻的军人们正有意识的努力保持着队列的整齐。
这就是明白事情道理后的结果。
此时已经是朱由校宣布班长任命的第二天,经过两天的磨合熟悉,两百人的小队伍,似乎真有那么一丝融为一体的感觉。
“差不多了,可以进行第一次野外拉练了。”看着阵型变化自如,队列整齐无比的队伍,朱由校心下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比后世多花了好多的时间,但只要能够从无到有的训练出来,就是最大的成就。
这时,王承恩快步走上来,附耳低声道:“小爷,骆养性骆百户求见。”
“骆养性?他不是去天津了么?”朱由校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怕是出了什么他们处理不了的大事了。
“让他进来,带到偏厅来。”朱由校立刻起身从主席台上下来,衣服也不换,就这么一身戎服的过去。而队伍的训练依然没有停止,阵型演练完毕后,各班带开,各自开始小范围的训练。
“说吧,怎么回事?”等骆养性进来,不等他大礼参拜,朱由校直接开口问道。这份直接,让刚进来的骆养性有些惊愕。不过,回过神后,他还是很恭敬的行了个礼后,才开口讲事情经过详细说出来。
“长芦李家,江南盐商,我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的让我插手盐业。”朱由校冷笑一声,也不动怒。他早就预料到情况不会这么简单了,从政府每年仅仅只有百万两的盐税收入就知道,这里面的的黑幕有多重了。
几千万两的食盐产出,却只能收获百多万两,这里面的黑幕,怕是只有漕运才能与之相比。
“来的也正是时候,海匪,刚好给我的队伍试试刀。”朱由校在心中默默的思索。从京师到天津也需要多久,走路一天就够了。刚好这次拉练,出于多多锻炼的效果,他给万历汇报了要在皇宫外带上个七八天,足够这次了。
“刘若愚,传令,收拾行囊,打好背包,明天凌晨寅时,全副武装拉练。”计议一定,朱由校便下达了命令。
“是,小爷。”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刘若愚立即封诏。
“骆养性,明日寅时,于东安门等候,为本军探马。”扭过头,朱由校又对一直跪着的骆养性下令。
“属下得令。”骆养性一抱拳,也领命退下去。
“天津。”所有人都出去后,朱由校看了看外面昏黄的太阳,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恐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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