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邢珂房里出来,夜千鸢先回了邢珂为她和御孤壑准备的那间房,但房里除了一阵淡雅的花草香,并不见某爷的身影。
看看天色,她知道御孤壑是被某个舅舅故意留下了。
反正她也没睡意,干脆就在房里等他,顺便把还没完成的小衣裳拿出来继续缝。
这一个多月她也没闲着,有点时间就跟邢飘飘和翁恋学习针线活。如今她不但学会裁剪,针线还练出来了。
想想再过几个月就要与肚子里的宝贝见面,她做针线活的动力可比修炼高了不少。
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她眼神专注的盯着手里快制成的小衣裳,针线快速的在布料上穿梭,脑子里还幻想着孩子出世以后的各种场景……
连门开了都没注意到!
男人停滞在门口,眸光深情的落在她白皙无暇的面颊上,那红润的唇角微微上翘,专注的眸光绽放着不同寻常的温柔,原本就倾城绝色的容颜更多添了一份别样的柔美。
如此让人心动的一幕,他怎舍得打扰?
感觉到有风从门口吹进来,夜千鸢抬起头,这才发现他回来了。
“你回来怎么也不吭一声?愣在那里做何?”她一边嗔怪的问着一边收起针线。
正准备起身,突然眉头一皱,‘啊’的一下双手捧住肚子。
下一瞬,停滞在门口的某爷如电光火石般闪到她身旁将她抱住。
“怎么了?”
“宝宝……刚才动了!”顾不上他的紧张,夜千鸢兴奋的朝他说道。
“……”御孤壑狠狠的吐出一口气,差点被她吓出一头冷汗!
将她打横抱起,随即将她放到床上。
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双手还在微凸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他不禁哑笑,忙把她的双手握住。
“轻点摸,别吓到宝宝了!”因为她叫肚子里的孩子‘宝宝’,爱屋及乌的他自然也跟着这么叫,一开始觉得这名字太过娇气,但叫习惯了也觉得这名字挺亲切的。
“是他刚刚把我吓到了!真的,我感觉到他动了!”夜千鸢反抓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摸。虽然知道胎动是很正常的,可是初次感受到胎动,就像孩子在与她打招呼似的,这叫她如何能不激动?
不过小家伙貌似不怎么给他爹面子,御孤壑摸了一圈都没摸到动静。
好在他也没生气,只是略带不满的刮了刮她鼻尖:“这么晚还不休息,估计宝宝对你有意见了。”
夜千鸢用眼角瞥他:“谁让你回来这么晚?”
看着她噘起的小嘴,御孤壑没忍住,低下头将她吻住。
面对他突来的吻夜千鸢并不紧张,因为早就已经习惯了。早前他就是这样,这一个多月他更是动不动就搞突袭,其主要原因是因为除了吻也没别的了。若是这点都不满足他,她也说不过去。
只不过今晚的他一开始还算正常,渐渐的就有些失控了。
就在夜千鸢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纠结着要不要跟他商量一下下时,肚子又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吓得她脱口惊呼:“啊!”
她这一叫,御孤壑被迫打住,凤目中蓄满的炙热气息也一下子冷却。
“壑,宝宝又动了!”
“……”他喘着粗气盯着她肚子,偏偏就算再不满也发作不出来。
感受到他热情消退,夜千鸢赶紧拉拢衣襟,并红着脸推了推他。
御孤壑没法生气不说,还要不情不愿的为她整理,这种憋屈劲儿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合衣躺在她身侧,手臂穿过她脖子将她捞到怀中,另一只手轻覆在她肚子上,然后闷闷的说了句:“睡吧。”
夜千鸢都不敢正眼看他,只能假装自己很困了,安静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