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店门,金乌一挥手,拿出一套桌椅茶具,当着老道的面把桌椅摆好。
“仙君请上坐,这茶是万万年一采摘的悟道茶,虽不是极品,但也可入口,是晚辈的心意。”金乌以阳炎煮茶。
茶壶壶嘴云霞升腾,宝气氤氲。
瘟神仙君看了眼那茶壶。
能受得了阳炎烧灼,可见绝非凡品。
再看那老道,那表情叫一个精彩。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趣,十足的有趣。
仙君矜持的略点了下头,坐了下来。
“好茶,嗯,我就不问你的名字了,免得让你沾染我身上的晦气。”
仙君坐定后虽对金乌有好奇,但也不多打量。
他自知自身是个什么情况,他若对一个人太过好奇在意,那那个人就倒八辈子霉了。
金乌也不再献殷勤。
把茶煮好后,就收了阳炎,以天眼看向屋里的字画。
六副画,四副是仕女画,另外两幅一副六匹马拉着的马车,一副是幽魂如梭的怪虫。
金乌来到六驾马车画前。
画中六匹马毛色漆黑,脚踏青炎。
拉着的马车红木雕花,棚顶高翘如飞檐,四个飞檐上挂有四个摇曳的青灯。
宽阔的车厢下,有四个冒着祥云纹路的青炎。
无题字,此画无名。
金乌一挥手,画轴从下卷起,从墙上摘了下来。
“这画是我的了。”
老道张了张嘴。
有心阻止,但思量再三,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也只能打碎牙和血吞了。
“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敢情仙子看在画的情面上,把这位爷请走吧。”
金乌讥讽道:“仙君怎是想请就能请,想哄就能哄的?你把仙君当什么了!”
此言诛心。
之前老道怒激金乌,如今金乌反激。
可谓是现场打脸,还打的啪啪响。
瘟神仙君就在一旁看戏也不言语,一个人静静的品茶。
他在这已经让老头子倒了八辈子的霉,再聊上几句。
怕一不小心就能把老家伙送走。
阿尔法站在门口向瘟神仙君行了一礼,瘟神仙君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就是最大的善意。
阿尔法连招呼金乌道:“咱们还有正事,该走了。”
金乌将画卷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