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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余慧点点头。
这也不是作死,被他们逼得!
逼上梁山!
逼良为娼啊!
“先生你看这接下来怎么办?”余慧问。
“不过你既已决定才情抵罪,不管前情如何,此番你献才之后,若是过了便无事了。”那人开口道。
正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成你就上,给你销案。不成就滚一边去!
“请先生出题。”余慧礼貌道。
“朝廷曾两次授官,为何推辞不受?”那边问道。“罢了,你得骈体很好,你看着坐吧。”
我作死啊我!
“那有什么标准呢?”余慧问。“我做出来了怎么知道过不过关?满不满意?谁来评判?”
这种事情不先搞懂,唉,那就太尴尬了。
到时候你不认账。
“你难道觉得我们会不认账吗?”那人一开口就是切中中心。“怀才就像怀孕,你有没有难道会看不出来么?”
余慧愣了愣。“我竟无言以对!”
低头看了下自己平坦的小腹。。貌似,还真没有。
“好吧,我懂了!”无奈点点头。
丫的,随便剽窃一个作品就对了!
随手改两句就是自己的了,不管了。
房四宝罗列在前,余慧闪过一抹决断的神色,突然提笔,蘸了浓墨,那便落笔了!
《陈情表》!
(忽闻祖母病重~~编一下……咳,交代一下背景!)
臣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祖母刘愍臣孤弱,躬亲抚养。
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于成立。既无伯叔,终鲜兄弟,门衰祚薄,晚有儿媳。外无期功强近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童。茕茕孑立,行影相吊。
……
“婉姐姐,我突然好想哭。”
两女是在余慧旁边最先看着这陈情表出世的,兀地,楚吟霜逐渐泪流满面。
余慧尚在写,这大牢里没什么异样。
但是渐渐的,很突兀的响起了悲鸣声,整座大牢都升起一股难言的悲伤情绪。
十里墨香,千里传情,万里幽叹。
“为什么,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呢?”
大牢外,一个穿着进士服的才子突然伸手擦了擦自己眼角。
“我也是,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似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旁边有人附和着。
“照这时间上看,严独酌该出手了吧,不知这次圣院定了什么题目?”
有人望向牢里,若有所思。
“也是,当年清黎先生一篇经义传天下,后人难以望其项背也!若这严独酌再多几年火候,怕是可以比较一二。”
有人将他和年轻时候的清黎先生比较道。
“严独酌善诗赋,长骈,此乃才情之学,更像游山玩水的浪子。而清黎先生熟读经著典籍,乃是一代学问大家啊,,,”
某人再想想自己,自惭不已。想着能够有点出息,光宗耀祖就不错了!
“怎么还没有结果啊?等的急死了。”有人急不可耐,在原地来回踱步。
“此次之后,我必上疏奏朝廷一本,为何容忍异族作祟?”有人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