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情,他们可以做,而且他们也都是全票通过了,所以也就是一锤定音,最后他们决定都是把东西都是带到唐喻心这里,毕竟这里方便一些,他们如果在学校里面,就不可能在大半夜的时候出来,而且唐喻心这里地方大,他们要什么东西,都是可以自己做的。
吃的就不用了,他们也是扛不动,可是弄些可以暖身的东西到是可以的,起初还是想烧热水,最后感觉姜汤好,就是姜汤实是不好喝,味道欠佳,所以最后,他们决定用可乐,做成姜汁可爱。
唐喻心给可乐里再是加一些中草药,这瞬间就是成了一种补汤了。
等到姜汁可乐好了之后,他们先是喝了一口,结果这一口喝下去了之后,顿时的就感觉有一股子热气从胃里升起,而后就感觉整个人都是暖烘烘的。
唐喻心打开了锅,瞬间,里面的热气也就是氤氲了她的双眼,也是让她的眼睛瞬间变的朦胧了起来,这一年场大雪下了一个月零五天了。
也就是说,这场雪已经下了一个月零五天左右了,每天都是同样的雪,同样的景色,也都是同样的工作,出行的每一天起来,他们见到的都是整齐的路面,所有车子和行人也都是川流不息,可是却是没有想过,给他们这份干净路面的又是谁?
就是那些当兵的,就是只有他们。
他们这些人在晚上抱着暖和的被子睡着正沉的时候,他们却是迎着冷风,冒着雪,给他们打扫着路面,一直到凌晨的时候才能回去。
她记的很清楚,因为那时她就是在京都,虽然念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可是她还是一名大学生,下过雪之后,一个月零第六天,那一天晚上,那些不知道哪一个部队的军人,正在一个街道扫雪,却是因为雪太大,将路边的一个广告牌压塌了上,广播牌砸了下来,正好下面有着一队人,死了十几个,伤了十几个,被砸断腿,砸断胳膊的大有人在,而其中最小的也就只有十八岁。
那一次的事故,几乎都是全国震惊,也是让所有人都是不由的跟着心疼,那些还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们,还有那些年轻的生命。
唐喻心对于军人有着一种警卫,一种喜欢,她喜欢他们,她敬重他们,她也是心疼他们。
十几个人,十几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瞬间没有了。
她自己是医生,知道救一个人要有多么的难?所以,她不想任何的生命,在她的手中流走,哪怕是非要发生不可,寻么她也不愿意,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救下他们,可是哪怕是让他们少疼一些,也是成功了。
所以她才是宋青桐他们商量了此事,而他们都是同意了,而且还是热血澎湃的都是过来了。
这一晚上他们都是没有睡,几个人都是在整理着东西,直到两点在右的时候,才都是背上了自己的包,也是穿好了衣服,然后推着那个大的烧水炉子准备出门。
刚是一打开了门,外面的风就迎面而来。
“这么冷的啊,”林依乐不由的叹了一声,也是将自己的脸缩在衣服里面,“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她扁着嘴,“我们在睡觉,他们却是在这么冷的天里还给我们扫雪。”
“我也是,”田园心里也是很愧疚,“我就从来没有过想过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是知道冷的,把一切都是当成了理所应当,我们享受着他们给我们的保护,却是从来都不没有想过要为他们做些什么?”
“我们不是在做了,”宋青桐骑着车子,这是他们借来的一辆三轮车,因为很重,四个女生几乎都是使尽了自己的吃奶的力气,可是再是想到她们一会要做的事情,就感觉受的这些苦都是值得了,而且也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这心都是热着的,怎么可能会冷?
而此时正在大街上面,顾宁正带着一队人扫着雪。
天天的雪还是不时的在下着,而因为要要避过早起的车流高峰,所以他们必须要天亮之时就将这些路给扫干净才行。
此时没有一个人说累,也没有一个喊冷,也只有雪不时落在地上沙沙的声音。
而昏暗的路灯下方,是他们这些人呼吸声,以及脚边,那一双双踩在雪地上面的鞋子,有些早就已经湿透了。
而此时,一辆三轮车骑了过来,也是停了下来。
几个当兵的一见连忙的过来,还以为车子过不去了。
“我们帮你们推,”他们放下了铁锨,就要想办法将车子给过去。
结果一见推着三轮的人却是不由的一愣,怎么都是几个小姑娘,这小姑娘家家的,大半夜的出来做什么?
“同志,我们是来给你们送爱心的。”
田园将自己的脸上的围巾向下拉了一下。
然后她指着三轮车的大锅说道,“我们给你们带来了姜汁可乐,还是烫嘴呢,你们喝了可以暖暖身子,喝一杯不用费多少时间的,大家喝了就不冷了,明天还能够再是扫雪的。”
而此时这些当兵的在见到四个都是小小的女孩子,推着一个比她们都是重的太多的三轮车,几个人身上都是雪,深一脚浅一浅一脚的走,又是在这样和一个冰冷的天气里,顿时他们的眼眶都是热了。
“真的,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唐喻心已经拿过一个一次性的杯子,然后接了一杯给了这个当兵的,这个很容接的,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只要拧开了水龙头,再是放在下面接着就行。
唐喻心将杯子放在了这个当兵的面前,当兵的双手都是冻的又红又肿的,他们不是什么神,他们是人,也只是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他们当然也会冷,也会疼,只是这是他们的使命,这就是他们的责任。
“谢谢……”
当兵的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那一个杯子,刚是握在了手里,就感觉到了手指上面传来的那些暖意,而他都是忘记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喝过这么热呼的东西了。
他将杯子拿到了自己的嘴边,干裂的嘴皮几乎都是要被这里的冷风吹起好几道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