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洛鸣恩心情有些许平复,没想到在鹤望楼居然听到这般污言秽语。
在想到若是自己的母亲与陶子宇的父亲若真是那般关系,那么平日里他们频繁的见面似乎就能够说得通了。
陶子宇自然也看出了洛鸣恩的情绪,只好又将洛鸣恩送回了家中。
再回到陶府的时候,今日陶太师气色有了好转,仿佛就是在等着陶子宇回府。
“祖父,祖父今日可好些了!”
“过来,坐下,陪祖父聊聊!”
陶子宇微点了一下头,在桌边坐了下来,对于陶太师接下来要说的话,心中已有了盘算。
“子宇啊!我们陶家一族一直为朝廷鞠躬尽瘁,可你知道,伴君途伴虎,生死不由己啊!”
面对这些铺垫,陶子宇全然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不做过多答复。
“前些日子,你责怪我与你大姑姑没能把你父亲的事情放在心上,你可知那时候我还有保全你父亲的办法。可如今这件事恐已不受我的控制……”
那日去见陶御使,陶子宇便已将调遣符拿到了手上,
可过了这么些时日,陶太师莫不是一直觉得还能将其救出来,所以没有过问那调遣符的事?
还是说今日他是在试探自己!
“祖父,慑令司查了这么久,恐怕父亲的事情已经做实,既是如此,祖父也不用太过自责。”
“子宇,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知道你父亲的事情你心里有些疑惑,一直以来你都没有问我,是你不想相信。可现在我们陶家那两万铁血战士的秘密我不得不告诉你?”
可就陶子宇原本的打算,陶太师如今已年老,就算他知道自己早已将调遣符拿回也不足为惧。
可就陶太师方才的言论,仿佛不知自己拿回调遣符的事。
“两万铁血战士,祖父的意思是我们陶家真的在密谋暗党?”
这些年的韬光养晦,早已让陶子宇养成了一个两面人性,自然,在他祖父的眼里也不能松懈。
“子宇,祖父知道,这件事情,你一时很难接受,可你一直名声在外,同你父亲亦是不和多年。我思虑再三,如今你来把控定是不会有人指摘你和怀疑你!”
哼!他们陶家人果真是好算计,陶子宇表面神色凝重,但内心早已嘲弄了自己千百回了。
对于陶太师而言,陶政是个棋子,自己更是。
“祖父,孙儿还是不明白!”
“那调遣符在你父亲那里,以我的身份自是不便,你想办法把调遣符拿回来!”
这言外之意就是打算放弃陶御使了吧!
“孙儿办不到,祖父,我们陶家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可是谋反?”
人设不能乱,这突来的权利也自是不能这般扛,陶子宇一直在等今天这个机会。
他佯装全身发颤,青筋暴怒,等的莫不是就陶太师自掘坟墓。
“子宇!你不肯,若不是想让祖父我跪下来求你,当今陛下是何作为你莫不是看不到?如今大昱积弊良多,已经是那华木中溃啦!”
好一个大义凛然的口号,若自己蠢笨到听从,那不就是你陶太师的另一个提线木偶了吗?
陶子宇即刻跪倒在地,面对陶太师的咄咄相逼,仿佛没有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