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在两个小女生的欢声笑语中度过。饭后,秦洛在家睡了一觉,接到狼哥的电话,他马上出门,开车直奔狼哥提供的地址。
开车撞乔安国的那个家伙,抓回来了。
下午三点多钟,秦洛开车来到城郊的一个汽车修配厂,远远就看见一个小青年在路边朝他挥手,秦洛把车停下来,他马上跑上前,谄媚道:“秦哥,人就在里面,狼哥也在。”
秦洛点点头,缓缓把车开进修配厂的院子,找个空地停下,然后跟在那小青年身后,来到修配厂的宽大车。
车门口还站着几个小青年,见秦洛过来,几人连忙上前打招呼,紧接着,狼哥推开小门出来了,直接给秦洛一个拥抱:“兄弟,你可真够意思啊。”
“应该的!”秦洛拍了拍他的后背,推开狼哥,“人呢?”
“在里边。”狼哥呸了一口,“妈的,那家伙嘴真硬,我问了半天,他一个字都没说。”
秦洛开门走了进去,就见空旷而潮湿的车中央,放着一把椅子,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男子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破毛巾,鼻青脸肿的,鲜血把毛巾都染红了。
很显然,狼哥对他用刑了,结果却没有任何作用。在昏黄的灯光下,那男子桀骜不驯的盯着秦洛,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知道你开车撞的人是谁吗?”秦洛扯掉他嘴里的毛巾,淡淡问道。
男子冷哼道:“知道,市委记乔安国。”
“很好,那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后,老子照样是一条好汉。”
秦洛竖起大拇指:“你有种,是条汉子。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在我这截脉断魂针下坚持三分钟,我就放你走。”
说完,秦洛从腰带内侧抽出那根银针,迅速在他身上扎了几下。随后,秦洛抓起扔在地上的毛巾又塞他嘴里去了。
狼哥几人看得云里雾里,这是在干什么?刑讯逼供?就那么一根破针,能让这家伙交代了?
正纳闷呢,他们就见凳子上的家伙猛然瞪大眼睛,被绑住的手脚像抽筋了一般,挣得绳子都深深勒进肉里。
他的额头青筋凸起,嘴里嗬嗬做声,好像正在承受抽筋拆骨般的剧烈痛楚。
秦洛掏出烟来,点上一根,见男子脑门都冒汗了,这才扯掉他嘴里的毛巾,问道:“怎么样?想好没有?”
“啊……”
男子凄厉的惨叫一声,可下一刻,嘴就被秦洛死死捂住,持续了大约十几秒,男子拼命的挣扎,鼻涕眼泪都哗哗的流了下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啊……你杀了我吧……”
秦洛捏着银针,在他身上迅速扎了几下,男子顿时像脱力了似的瘫软下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就好像刚刚被十个中年女人给压榨过一般,衣服被汗水浸透,大小便都失禁了。
狼哥几人看的目瞪口呆,再看秦洛的眼神充满了敬畏。这家伙是越来越狠了,这手段,都快赶上满清-十大酷刑了。
秦洛若无其事的抽了口烟,调转烟头,把烟蒂塞男子嘴里,淡淡问道:“我不想难为你,但我一定要找出幕后真凶。不想再尝到这种滋味的话,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男子喘息了一阵,恢复了一些体力,缓缓道:“我说,是……是魏老大的手下,周龙叫我干的。他给了我二十万,钱被我打给家里的老妈了。”
“魏老大?”秦洛皱了皱眉,怎么又扯出个魏老大来?难道,他跟乔家有仇?
“兄弟,你跟我来一下。”
狼哥拉着秦洛走到外面,低声道:“你不知道魏老大?”
秦洛摇摇头:“不知道啊,这个人很有势力吗?”
“何止是很有势力呀。”狼哥苦笑道,“你看哥哥我在黑水河市混的风生水起,表面看挺风光的,可实际上,我连人家的小弟都不如。”
“山省省会的江海市一共有七个区,而这七个区都在魏老大的掌控中。”
狼哥面色凝重道:“魏老大本名叫魏仲谋,绝对是一个枭雄人物。在他手下,有八大战将,都是能征善战的好手,几乎每个人手底下都有人命,可比我们这帮人狠多了。”
“周龙,就是这八大战将之一,你要是动他,就是在和魏老大过不去,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后果呀。”
秦洛皱紧眉头,乔安国怎么会惹上这种人?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