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
他又骂了祁绍几句,见谢忱一言不发的,便无趣的走了。
谢忱呆滞的望着外面,久久无法回神。
自从那次他与青颜去商家,他感觉祁绍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占有欲。
不管什么感情,一旦生出占有欲,那便是好的开始,他很欢喜。
正如他猜测的那般,祁绍的吃穿住行全都赖着他,两人同进同出,关系比小时候更好。
唯一不同的是祁绍不再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赤身,换衣服也避开他,若他不小心撞见还会被他翻白眼。
对于这点不同,他更加欢喜。
那说明他心里“兄弟”这层关系不再单纯,他心里亦有他了。
所以他偶尔会趁着祁绍喝醉了,故意做一些亲昵的举动。比如:搂他、抱他、故意扭头不小心用唇瓣蹭过他眉心,或是凑近在他耳边呵气低语。
祁绍醉得轻会涨红着脸,然后梆梆给他两拳头。
祁绍醉的厉害会朝着他傻笑,甚至有一次还主动拽着说:“你怎么又入我梦了?给小爷亲一个!”然后像个流氓一样在他唇上,好一番品尝。
谢忱心烫得要命,以为这玩意终于开窍了。
结果混蛋玩意脑袋一歪就睡着了,酒醒之后忘得一干二净,还咧着逼嘴跟他炫耀:“啧啧!小爷昨晚又梦到美人亲我了,肯定是我未来媳妇儿!”
谢忱黑着脸,告诉自己继续苟着。
只要他不排斥自己,总能苟到手的。
苟着苟着……现在人跑了!
谢忱搁在桌上的手握成拳,长眉缓缓竖起,眼底氤氲着水雾,罕见的生出委屈。明明他已经很克制了,为什么他还会跑掉?
祁绍的脸也通红,瞪着颜花犯,又瞪了眼谢忱。
谢忱揉了揉鼻尖,嘴里嘀咕了句,“也不是不行。”
青颜:“……”
夏寒铁:“……”
伏君礼:“……”
你丫的真是够了,腰都快騒断了!
陶赴指尖捏着瓜子壳,伸出中指指着颜花犯:“你一天不挑事你心里都不舒坦,你的脚能跟手比吗?”
颜花犯:“……”问题是手和脚吗?
陶赴又看向祁绍,“用左手!”
祁绍直接被口水呛到了,他麻溜的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谢忱磨了磨牙,用手指点了点陶赴:“你……少管我们的事!”
说完,去追祁绍了。
陶赴一脸懵逼的看向其他三人,“我,我说错了吗?”
青颜:“……”
夏寒铁:“……”
伏君礼:“……”
按道理说,没啥错。
可问题这对象是谢忱和祁绍啊。
这俩货摆明了有一腿,那可不是错的离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