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登阁已经结束了。
秦墨的名字,在燕北中武世界,也悄然轰动开来。
目睹这一切的,大多是燕北中武之人,听到秦墨名字,有些耳熟,细想一下,才发现这人不就是燕山之战的秦墨吗?
华海少年,渐渐被燕北中武的人,记住了。
登阁,一首《英雄叹》,绝价。
秦二公子开出七千万的价格,甚至让词人自己填价,都没得到,这件事,也成了燕北坊间的美谈。
夜晚,秦墨和白素雪回到别墅。
白素雪开始收拾行李。
秦墨并没给落承道歉,也意味着,白素雪没法在风月楼呆了。
白素雪自己也不想在风月楼呆了。
她看到风月楼那些人对秦墨的嘴脸,就感到恶心。
就在收拾行李之时,突然别墅门被推开了。
蓉苒儿带着一群风月楼的管理人员,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看到白素雪在收拾行李,她急忙抓住白素雪,腆着脸笑道,“白姑娘这是要去哪儿,您可是我风月楼的头牌,没了你可不行。”
白素雪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就是蓉苒儿要赶他们走呀?
秦墨坐在沙发上,好笑道,“苒儿姐是不是有健忘症,当时你可不是这态度。”
“哎呀!秦先生,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蓉苒儿顺势一趟,直接倒在了秦墨怀里,在他胸口画圈圈,“苒儿就是和秦先生开个玩笑,秦先生在风月楼,想打谁就打谁,谁要是有半句怨言,我就把他踹出风月楼。”
“哦?打你行不行?”秦墨笑眼打量着蓉苒儿。
蓉苒儿面色僵滞了下,随即委屈笑道,“秦先生打苒儿,自然可以,只不过……”
突然,蓉苒儿露出妩媚的笑容,在秦墨耳畔口吐芬芳,“要打也在床榻上打,那样打起来,秦先生舒服,苒儿也开心不是?”
呵,这女人惹不得。
“把落承带进来!”
见秦墨并没不悦的神色,蓉苒儿加紧攻势,对着几个下人呵斥道。
落承被几个侍卫拖了进来,灰头土脸,一脸狼狈,他低着头,不敢正视秦墨的眼睛,之前在登阁上,挥斥方遒的人形象全然不见了。
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
“秦先生,事情我们已打听清楚了。”蓉苒儿手搭在秦墨肩膀上,笑着道,“落承敢打我风月楼头牌的主意,那是他自己找死。”
“这人,就交给秦先生您处理,要杀要剐,我风月楼给您处理的干干净净。”
风月楼表面上,就是一个生意所。
秦墨一首《英雄叹》,无价之诗,在风月楼百年历史中,也仅此一人。
可以想象,未来会有无数达官显贵,来到风月楼,只是为一睹秦先生的采。
在秦墨登上登台之时,他就已成风月楼第一才子,而落承,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因此,秦墨那句话说得并没错。
他上台,便砸了落承的饭碗。
生意所就有生意所的法则,秦墨有着比落承更强的实力,能给风月楼带来更大的利益,风月楼自然会弃车保帅,理所应当。
秦墨轻描淡写的看了落承一眼,“你以人的身份,做龌龊之事,我打你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