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旺。”
大街上传来一阵犬吠,一位一米多高,十多来岁,穿着黑色布袄,用较浅颜色的补丁缝补的裤子以及一双崭新的布鞋,此刻正站在一道小巷外。
小巷比较窄,大约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身位,而且小巷悠长,越是往里越是漆黑,看不到尾。
小孩双手紧紧抱住狂吠的狗,小手轻轻扯着狗的耳朵。
这是一只全身白毛的土狗,唯一有辨识度的就是狭长的狗头上长了一道黑色的杂毛,这一竖不偏不倚的就长在狗头的中间。
“别叫了,别叫了。小白,这里没有娘,没有娘。”
见这名为小白的狗,不听话,小孩手上使劲扯了狗耳朵一下。
“呜,呜,呜。”小白哀嚎的叫了一声,这才没有了刚才的狂吠。
小白蹲下身子,舔了舔小孩子的手,尾巴不停地摇摆。
“走,我们去大街上问问。”
小孩对着小白说着,伸出手抚摸着狗头。
走在大街上,小孩对着一旁卖麻花的老汉立即痛苦流涕起来。
“张爷爷,你见我娘了么,从昨天一直到现我都没见过她了。”
“我娘没了。”
小孩哇哇大哭,哭声顿时吸引来大街上人张望过来。
“看什么看,这里有你们啥事。”
张老汉用着平时吆喝叫卖的音量,呵斥四周看热闹的群众。
“别哭了,我没见你娘。”
油呼呼的手将手中十三多寸的筷子放到桌案上,顺手拿起一旁挂在竹竿上干净的抹布,擦了擦。张老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还在抽泣的小男孩。
“他是谁?我认识他吗?”张老汉此时站在摊位上,正迷茫的回想。
张老汉从摊位走出来,蹲下身子,与小男孩目光对视:“你叫什么,你说你娘是谁?”
看着张老汉搭理自己,小男孩揉了揉眼睛,抹掉泪水,下一秒停止了哭泣。
“我叫二蛋,我娘叫李翠翠,昨天”
忽然,张老汉捂住了二蛋的嘴,看着二蛋的眼睛,小声说:“来到伯伯摊子里去说。”
张老汉站起身对着四周喝道:“大家都散了吧!这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今天见到我很高兴。”
见围观的人慢慢散开,一些相熟的街坊对着张老汉打趣笑道:“张老汉,没想到你长这么球样,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孩子。”
张老汉听到后,表情僵硬,努力的向着打趣自己的人笑了笑,随后弯腰拉起二蛋的手,向着自己摊位里面走去。
“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龙公悄悄地得在赵无眠的身后小声的说道。
赵无眠猛的一惊,转头看过去,原来,身后站着龙公和沈听澜二人。
“你听啥子呢,听的这么认真。你听到了些啥,说来听听。”龙公表情贼兮兮的盯着赵无眠。
“你这毛头小子,怕是连人家女子的手都没过,怕是看见女娃脸都红了。”龙公看着些许慌张,神情太自然的赵无眠乐呵呵的笑着。
听着龙公一嘴方言本地话。
赵无眠急忙转移话题:“你为什么会说本地的话。”
“我给你说我是本地人你信不?”龙公声音一变,接着解释道:“这是我行走江湖多年以来摸爬攻打,拜师学艺,自创的一种功法名为【沾粘摸贴】。”
“我的这门就最讲究的是这四个字,老夫研究十几二十年,从小就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也是一步一步慢慢的爬了上来,这四字有我几十年的功力。”
听着龙公讲述自己自创的功法时那一副自豪的神情,赵无眠也变出一副兴奋而又崇拜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