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几名丫鬟难以忍受眼前的恐怖场景,恶心得情不自禁地呕吐出胃中的东西。呕吐声和齐瑶的凄惨呼号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恶臭。
“你,你究竟对大小姐做了什么!”丫鬟中的一位衷心的,目光中满是愤怒和惊恐,声音仿佛被恶臭悬浮在空气中。
佳佳冷漠地注视着她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厉,仿佛是在审视一群可笑的蝼蚁。她手中的发簪在指尖间微微颤动,宛如一个沉稳弓箭手,等待出其不意的一击。
丽原气得跺脚,尖锐地咒骂:“可恶的野种,你居然对我们大小姐动手!杀千刀的畜生!你们给我过去,把她拖下来,狠狠地打!打死了直接拉出去喂狗!”她的声音如利刃一般刺耳,仿佛是一场激荡的怒火,助长了整个房间的紧张气氛。
齐瑶在地上扭曲着身体,满地都是她的鲜血,一片狼藉。她的呻吟声,夹杂着惨叫,如同地狱中的哀嚎,让人毛骨悚然。地板上的鲜血在她的挣扎中形成了诡异的图案,仿佛一场恐怖的仪式。
丽原自己不敢过去,却用尽全力对几名小丫鬟斥责并催促,逼迫她们前去查看齐瑶的伤势。小丫鬟们脸上满是嫌弃,但又带着一丝不安,小
心翼翼地走向床边。
佳佳则静静地躲在床上,乌黑的眼睛冷漠地注视着她们,宛如一只潜伏的猎豹,一动不动,等待着时机。
小女孩婷婷玉立,手中的发簪却显得格外异样。那发簪的设计独特,宛如黑夜中的利刃,透出一股无情的杀气。在清晨的阳光映照下,发簪上的寒光闪烁,犹如星夜中的寒星,凛冽而令人生畏。
正在此时,齐府的大门外,小鱼儿被府内的守门人拦住,焦急地在大门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小小姐在里面,你让我进去!”小鱼儿急切地喊道。
两名守门人对视一眼,眼角闪过一丝不屑。“什么小小姐?没听说过,没见过,不知道。反正甘姨娘吩咐了,今天谁也不能进去。”
“我可是齐家三小姐的亲自随身护卫,你们难道不认识我吗?”小鱼儿有些气愤,他们的拦阻明显是刁难。
“去去去,哪儿来的要饭的,还想进我们齐家的大门?再不滚,信不信老子叫人打断你的腿!”守门人一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
小鱼儿心系着姐姐的女儿,情急之下,他抽出腰间的短剑。这柄短剑曾是他多次护卫三小姐时的得力武器,剑刃锋利如秋水,剑柄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他凌空挥动,
剑光闪烁,犹如一道闪电划过,直指那两名守门人。
“狂妄的小子,竟敢对我们出手!”守门人们被小鱼儿出其不意的攻击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几人节节败退,小鱼儿顺势挤入了齐府的大门。
然而,齐府内的动静引来了府兵的注意。府兵们迅速赶来,他们穿戴整齐,手持兵刃,气势凛然。小鱼儿深知自己难以单枪匹马对抗这股力量,他面色一寒,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小鱼儿轻声自语,然后急速腾空而起,身形灵动如燕,迅速冲入齐府深处。府兵们被他的机敏动作吓得一时愣住,未能及时追击。
府内,一场更为深刻的危机正在酝酿,在这宁静的齐府中,暗流涌动,如同寂静湖面下的暗潮,等待着爆发。
与此同时
轻柔的光辉在空气中舞动,远亲王府内的混乱气氛如一阵沉重的风暴,掀起了府院宁静画卷的角角落落。府门前,侍卫们紧张地来回奔走,低声交谈,脸上写满了焦虑之色。府内的花园,原本是花香弥漫、鸟语鸣和的秘境,此刻却变得空荡荡,一片荒凉。
府内的大殿门敞开着,露出了一片昏暗的内室。此时的远亲王端坐在御榻上,一袭锦袍显得有
些凌乱,他的眉宇间弥漫着忧虑的阴霾。殿内,侍从匆匆忙忙地在收拾残局,一些玉器摆设被打翻在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辉。
王府的家眷们一个个神情慌乱,有的婢女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弄乱的物品,有的家丁则匆匆走动,时不时低声交谈。在这一片混乱的场景中,唯独王府内的贴身侍卫们守在远亲王身旁,神色凝重,目光坚定,显然是已经经历过无数风雨的老手。
远亲王沉思着,额头微微皱起。这个府院曾是他的静谧港湾,而如今,却变成了无法避风的风暴之地。清晨的光辉透过薄纱,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府内的纷扰和不安。在这明媚的阳光下,一场未知的变故即将来临,府院的宁静画卷似乎将被彻底撕裂。
“太医,快来看看我的儿子,怎么会这样?”侧妃柳琬声音焦急,然而她的眼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这难道不是上天的眷顾吗?让她能亲眼目睹这个野种承受着如此的折磨。
她暗自祈愿,盼望这毒药更加狠辣一些,最好能让那个野种永远消失在这深宫之中!
小世子的脸色如同小茄子一般青紫,因为中毒而不断颤抖。
“娘亲,我要娘亲”他哭泣着,声音颤抖,充满
对母
亲温暖的期盼。这个婴儿般的灵魂在无尽的绝望中,依旧对母爱抱有坚定的信仰。泪水如泉涌般汹涌,他的渴望在这清晨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显眼。
“世子怎么样了?”祁修远出现在房门口。一袭玲珑的华服衬得他身姿高贵,犹如传说中的皇子。明亮的双眸中透着深深的关切,如两颗明珠镶嵌在那儿,闪烁着光芒。他的脚步坚定,流露出一股王者风范。脸色凝重,唇边微微抿起,流露出他坚毅而果断的内心。
太医颤颤巍巍地跪倒在祁修远面前,声音充满了无奈与愧疚:“殿下,此毒甚是凶险,实在难解,微臣只能开一些暂缓毒性的药物,但是不能治本,世子恐怕请王爷责罚!”他的言辞中透露出对世子生命危急的无奈。
“他到底中了什么毒?”祁修远脸色一沉,如同寒风刮过。
“老臣无能!”苏太医磕头谢罪,额角的冷汗滴落在地,“听说那鬼面神医周游列国,替不少人解除了疑难杂症,若是有他能出面诊断,或许能开出个方子。”
“你这老贼休要胡言乱语,骗我们主子。鬼面神医虽然传说是个天神一般的人物,医术高明,可是他行踪不定,要如何找到他为小世子医治呢?”影月连忙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