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谢某最识时务了,不会做那等愚蠢之事。”谢安应承道。
“如此便好!”
之后,女人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谢安一个人,不过门外有两个人看着他。
这个时候,谢安才有功夫打量这里,这是一个空间不大不小的地方,看样子像是一个地牢,不过里面还算干燥整洁,桌子、凳子和床等一应俱全,而且床上面还贴心的放着被子。
谢安的原则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他可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主。
以自己弱鸡一般的身手,别说门口有看守的,即使没有,估计他一出去就被人家抓回来了。
既然逃跑无望,而且看刚才那个女人的举止也不像要对自己不利的样子,那么不如就静观其变。
不过,谢安想到自己是在义安王府门口被抓的,就一阵幸灾乐祸,估计此时李义余正自身难保吧!
想着想着,谢安就觉得好笑,他躺在床上,悠闲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子,那副模样一点都不像一个被关押的人,倒像是在自己家。
过去几个时辰,给谢安送晚饭的人出来后,刚才那个女人问道:“他怎么样?没有要死要活的吧?”
“小姐,他非常配合,除了在床上躺着,送过去的饭也是吃的一粒不剩,那副模样都不能叫配合了,要不是门口有我们的人看守,说他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无需理会他,不过更要对他小心警惕,以防他是在麻痹你们。”女人毫无波动的说道。
“明白,小姐。”
此时外界简直像乱了套,尤其是长安县衙,他们的主官丢了,他们又岂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苏定方、程处默和安元寿几人,他们最是着急。
谢安在的时候还能压住他们,谢安不在了,他们就像丢了主心骨一样。
在长安县的县衙,一群官吏正在商讨着怎么办,这个时候尚省的指令下来了。
“在谢安未回归之前,长安县衙由县丞郑元士代管,没有上峰的命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
“谨遵上令!”郑元士躬身行礼后接过了任命。
等到尚省的人走后,程处默最先发难,他冷笑一声道:“哼,多年的心愿得偿所愿,郑县丞恐怕高兴坏了吧?”
“程校尉何出此言,刚刚你也听到了,本官只是代管,等明府回来后,县衙还是由明府说了算的。”郑元士露出委屈的神色。
要说他不高兴那是不可能的,谢安一来,就拿自己杀鸡儆猴,他心里能没有气?
此时的郑元士心里恨不得那些绑匪直接杀了谢安一了百了,这样长安县令不就是他的了吗?
“既然是代管,那么目前我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想一想怎么营救明府,而不是在这里庆祝你升官。”程处默正色道。
郑元士严肃的说道:“刚刚尚省的上官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没有上令,谁都不许轻举妄动,莫非程校尉要抗命不遵?”
“你这个无耻小人,谢安在时你是怎么奉承巴结他的,现在他不在了,你就露出了小人的一面,别人我管不了,但是我手下的衙役们只听命于谢安的命令,至于你,哼!”程处默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