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们遭受了史无前例的虐待,那男人击碎了他们的双腿,捏爆了眼珠甚至将他们引以为豪的寄宿者神只的胸膛都被开膛破肚
本以为是一场对黄金势力复仇的战争没想到巨人的尊严会被再次践踏,男人太强了这份危机感简直和葛孚雷与白狼一样甚至比他们更让人恐惧
那男人简直就是心理变态,每次出手明明可以直接下杀手但却避开要害,分明就是享受着虐杀的快感
而此时的男人早就堕落癫狂,将一众巨人残忍杀害之后他双眼目露凶光的走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巨人,那双眼睛让小巨人肝胆俱裂,这份恐惧远比受其余巨人来的恐怖太多。
只见那男人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沉重的喘息如野兽一般:“你,什么名字”
那矮小巨人舌头早就被虐待的不成样子,无法说出语言,别说人类的语言了就算是巨人的语言他也无法说出,但男人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在死亡的逼迫之下巨人用巨人语写下了几个大字扭扭曲曲看不太懂,但男人游历交界地习得不少语言过去的他可是励志消除玷污诅咒的存在自然看得懂巨人写下的扭曲字,而那几个字翻译成人类的语言那便是
灭洛斯。
“啊你是叫这个名字啊?”男人将手放在灭洛斯的后背,这一举动让灭洛斯出了一身冷汗,生物的本能在警告他,在不做出反应自己真的会死,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你是活的如此痛苦如此卑微啊可怜啊可怜又加深了我的想法”男人手中发力,那手指已经插进了灭洛斯的后背抓向他的脊椎骨。
“不过你放心我会带着你的意志活下去我必将把一切歧视从世界里根除所以啊,你放心的去吧”男人神色癫狂手中再次发力往外一拔灭洛斯的整个脊椎被抽离而出,痛苦的悲鸣响彻整个雪山;
山下驻守在营地的葛孚雷有种不妙的想法,待葛孚雷麾下第一大将熔炉骑士首席之一的奥陶琵斯赶往发声地之后只见鲜血洒满了大片雪地一个没了脊椎的矮小巨人死在雪地之中。
奥陶琵斯环视着现场,最后还是让他发现了雪地之中的脚印,以及长长的拖拽痕迹但痕迹却在某地消失的一干二净,就连奥陶琵斯都无法追查下去
而带着灭洛斯脊椎骨的男人来到了一处城堡之前,此城名为索尔城是十分古老的存在,亦是信仰太阳之地
他来到这个太阳之地内心早已千疮百孔,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为何太阳要离我而去,我要怎么做才能超脱着苦海
最终男人遇到了那揭示他内心的明镜似是冰龙又或是萨米尔留下的巨大冰晶如镜子一般映射着男人,在镜子之中的他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样
那是他日夜所思的恶兆尖角,是他毕生信仰的伟大太阳余晖
他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背后是那永恒的耀世之阳
“哈哈哈是这样吗只要我这样做太阳就永不会落下了吧”他的答案似乎早就在内心之中,他在此刻明白了自己也是个受诅咒的人自己有一颗恶兆的心,但没有恶兆的身体与特征
这何尝不是一种诅咒?不过没关系我会成为恶兆的成为那受太阳余晖恩典的太阳之子。
就这样,一套效仿了恶兆尖角同时带有纯粹生命也就是熔炉红金色彩的盔甲被男人所打造,其上尖角的断面象征的是他对太阳日落的悲痛,但有朝一日人们会重见那太阳
那个真正的交界地人们所追求的伟大光辉之源
至此男人念头通透不再迷茫,但他早已不是过去的他,现在的他深知黄金律法下的交界地是何等的丑陋何等的污秽,因此他有一个想法
用自己心中的力量为种子,以罪孽之人为温床,在整个交界地散播诅咒!诅咒这赐福诅咒这一切当一切都被诅咒,那玷污与歧视也将不复存在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至此黄金树历史上最为恐怖的梦魇在即刻起到达了他的巅峰,手持由灭洛斯脊椎所做成的不详大剑,以及形似恶兆之子的黑金幽魂都将成为这个男人的武器。
而现在的他就是要当那清道夫以罪孽为温床温养世人所厌恶的忌讳宿疾!
就这样男人行动了,他蛰伏在王城之中,此时的巨人战争仍未结束但结局早已定下,王城之内一片欣欣向荣,载歌载舞,而如今的状态就是男人等待的
在一次深夜之中他闯入了一个贵族的房间之中残忍的将其虐待,并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其伤口
“你,你是谁!!啊啊啊!你对我干了什么!!为为什么我感觉不到黄金树的赐福了不不!!”贵族挣扎不已,但双手双脚早就被男人反绑在椅子之上,加上伤势过重只能无力的挣扎
“呵呵萌发吧滋养吧你会是滋养诅咒的温床,以你的罪孽,呵呵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看着惊恐不安的贵族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谈不上对杀人感到开心,但有一种离自己目标近了一步的喜悦感。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黄金贵族玛莉卡女王钦定的贵族!你、你放了我,我给你荣华富贵,给你更多的赐福,放过我!”贵族越来越虚弱,他感觉赐福早已离自己而去,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贵族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这群贵族养尊处优惯了,凭借着赐福的恩赐他们达成了不死不灭,即使被人杀死也会魂归黄金树,终会回归于世。
但这都是有赐福的前提下,他现在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中间阻断了黄金赐福。
“啊啊啊!!这到底是是什么啊?!!”贵族口吐鲜血垂下头再也没了动静,但他还没有死亡,不如说他现在还不能死,被男人玷污之人无法归树,会受到永恒的诅咒,而这份诅咒便是恶兆之力
黄金树忌讳恶兆,忌讳恶兆体内的血液因此同样有恶兆气息的人自然不会受到黄金的赐福,这便是男人对世人的诅咒,而培养这个诅咒需要以这些人的生命为精华来茁壮成长
“待诅咒成型我将以自身为媒介不断侵蚀呵呵哈哈哈!”男人放任贵族在原本的房间他并没有带走贵族,而是要让更多的人看到看到那罪恶之人蒙受诅咒的惨状!
不出所料第二天就有人发现贵族被双手双脚反绑在椅子之上胸口处长着和恶兆似的尖角,也正如男人所料他们无比惊恐甚至都不敢上前触碰,只是将贵族隔离,而他们也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为
这件事自然传到了黄金王子葛德的耳中,目前母亲已经将权力慢慢放开给了葛德,而葛德也不负众望的将王城治理的蒸蒸日上,不过即便是在能干的王子也无法顾及每个角落
“凶杀事件?此事属实?”葛德秀美找不出一点瑕疵的面容古井不波,作为上位者要绝对冷静不偏不倚才为真王
“大人啊千真万确,而且死去的那个贵族之上还有这恶兆尖角,肯定是那群卑贱的恶兆之子干的!”臣子在一旁嘶吼着。
“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可有证据?仅凭一个尖角可说不通,诸位也知道恶兆之子们不是去往了战场就是在地牢,怎会出来作案?怕不是有人想进一步丑化恶兆之子的形象。”葛德冷视在场的众人
葛德个人并不排斥恶兆之子,而且他也深知为何众多王权贵族要将他们称为恶兆,就是因为他们的鲜血有着焚烧黄金树的恐怖力量,这对于黄金树来说是不祥的,因此葛德身为一国之主不得不顾全大局。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对待恶兆,母亲也曾说过身居高位者关心的东西有很多,必然要舍小求大葛德是听在心里的。
“可是大人,这事到底要怎么做啊,总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吧,这样一来我们黄金一族的威严往哪放啊。”臣子为难不已。
“”葛德沉默不语,“吾认得那死去之人这样吧,通知下去,把那位死去的贵族的亲朋好友们给请过来”
“这”臣子顿时僵在原地,死去的那人这个臣子也并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他是贵族对于他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将他的伙伴都聚集在一起那不就是将同伙聚集在一起吗。
“怎么,吾的话不管用吗?还是说那些贵族前辈架子大,连我这个王子都请不动?”葛德语气加重,那个臣子惊恐万分只得出去禀告。
此时的葛德宫殿空无一人,他的身后是其父葛孚雷以及白狼的画像:“凶手啊,我要谢谢您,接下来我要借着你的手将这些蛀虫从交界地里排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