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两个字，声音凄然颤栗，难以想象，面前这个妖孽绝世的青年竟然就是他的儿子，十年来，从林轩十岁起，他便疏离他，为了忘记过去，为了保护林轩，他对他的关注太少了。
“大将军王，你说……他是……林轩？”阴鬼、沈毅等人颤然道。
“林轩？”
所有人骇然，燕皇惊恐欲绝，死死的盯住林轩，太师、吴将心神麻木。
大将军王世子，大燕第一纨绔，纳了十三房侍妾，风流成性，烧杀抢掠，无恶不做，天生废材，怎么可能和无心是同一人？
“孩子，这些年，你苦了。”林启烈一点点走向林轩，将林轩拥住，林轩默然，淡淡伫立，眼眸中一池潭水，无一丝波动。
“你是如何得知的？”林轩询问道，无法理解，傀儡帝君之物，东原大地之内，应该无人能够识破，林启烈虽强，终究只是一个凡人。
“你是我的种，血浓于水，认你我并不需要眼睛，用心感受便行。”
林轩沉默，轻轻推开林启烈，林启烈一愣，脸上满是哀色，欲言又止。
“父亲，我长大了，站在你面前的是无心，而不是林轩，不是你随意就能骗得了的，既然你不愿告诉我，那我只有问其他人了。”
林轩淡淡的说道，将目光移到燕皇身上，燕皇一惊，一退再退。
“说，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若有一字有虚，死无葬身之地。”
“我……”
燕皇结舌，却是一字都说不出来，不是不愿说，而是脑海中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如一团浆糊，越是回想，越是心神颤栗，仿佛一处禁忌，不可触碰。
“你不知道？”
林轩淡淡的说道，黑玄剑出鞘，淡淡的杀机飘在空中，燕皇身体一寒。
“我……我知道……”
“说！”
嘴里吐出一个字，林轩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燕皇，燕皇不断后退，满眼惊惧。
“二十年前，天地有变，大燕西南一处山脉崩塌，露出一个虚空洞窟，仿佛被人生生撕裂，周围空间裂变、叠层、泯灭，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撕裂一片空间，造成空间塌陷。”
“当时我和林启烈是第一批到达虚空洞窟的人，我们现了一个人，她是……”
“她是谁？”
“我……忘了。”
“说！”
林轩瞬掠而出，一把抓起燕皇，将燕皇提在半空中，燕皇拼命挣扎，却毫无用处，手一点点捏紧，燕皇窒息，死亡侵袭而来。
“啊！”燕皇不甘，疯狂咆哮，试图挣脱，林轩面露杀机，手掌捏紧，燕皇一点点失去生机，尸身从林轩手上滑落，落下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