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橘猫没有危险性，南宫雪收回了长剑，站到了苏乐康身边，微微皱眉。
她不喜欢那个金发男子布艾尔炽热的目光。
“真是丢人。”橘猫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布艾尔突然抱头呼痛，哪里还有心思去偷看南宫雪。
“残缺的主神系统？”苏乐康疑惑地问道，“这又是什么？”
橘猫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打了一个呵欠，往布艾尔的身体拱了拱，选择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有很多种原因，或者系统能量耗尽衰落，或者在某次战争中受到重创，或者内部出了问题，就会出现我这种情况，系统的某一个功能板块流落到外面，成为残缺的主神系统。”
苏乐康缓缓点头，“所以你就是这样的存在？”
“没错，我算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不会受到控制，也没有重新成为主神系统的意思，虽然这个铲屎官有点怂，但是这样的生活习惯了倒也还好，与世无争。”
“你的意思是，像你这样的还可以成为主神系统？”
“有这个可能，但是几率非常小，需要庞大的法则之力，需要吞噬各种各样的系统甚至其他主神系统，完善各种法则，难度太大了。”
苏乐康点点头，明白了它的意思。
当然橘猫的话他是不会全信的，只不过可以确定它暂时不会是敌人，没有必要去计较而已。
或许是看出了他的意思，橘猫说道，“暗黑议会在罗马的力量不是很强，它们的力量主要集中在英国、法国还有德国，分为不同的势力范围，在欧洲势力完全可以和教廷抗衡。
你们刚才遇到的只是最普通的成员，比如血族，年龄越大、血脉越纯，力量就会越强。
那个法师在这个地方可惜了，要是给她准备的机会，她召唤出来的亡灵战士绝对很难应付。
狼族人多，一拥而上也是很难对付的。
也许因为很多远古的存在还没有被唤醒，单体战力比不上圣殿骑士团的那群木头人，但是人数占据了上风，所以才能够与教廷对抗这么久。”
苏乐康一惊，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大意了，还好橘猫警醒了他，要是遇上真正的强手自己还这样大意，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它们都是依靠血脉的继承才能够拥有强大的实力，能够像你们这样年纪轻轻就领悟到法则的力量的，实在事太少了。”
“谢谢你的提醒。”苏乐康拱拱手，“我们不会大意的，而且我们并没有和暗黑议会对着干得意思，保证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了。”
“也许吧。”
看到苏乐康和南宫雪离开，布艾尔才抚摸着橘猫柔软的毛发问道，“你真的愿意一直这样吗？”
“谁知道呢？这样也挺好，如果你没那么笨得话。”橘猫眯着眼睛说道。
“我已经很努力了。”
“和他们比呢？你觉得他们的实力如何？”
布艾尔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如果给我机会提前准备，我有三成把握，如果正面遇上，我没有一丝把握。”
“看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刚才我们就被发现了，可见要在他们面前隐藏自己是多么困难的事，你确定自己不会被发现？”
布艾尔摇摇头。
“所以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继续努力，那个女孩和你无关，就别老记挂着了。”
布艾尔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
……
苏乐康和南宫雪离开小巷，隐秘地回到酒店中。
把三个暗黑议会的成员扔到地上，两人一起开始回收，完毕后才慢慢消化所得。
“它的话不能信。”南宫雪突然说道。
苏乐康点点头，“其他的应该是可信的，但是不想恢复为主神系统事不可能的，这应该和机器人三大定律一样的东西，是刻进它们骨子里面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