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圣杯战争是勇敢者的游戏的话,那么我现在所做的几乎可以定义为疯子的游戏,没错,我把我自己最大的秘密,也就是身为穿越者的秘密说了出去,对象是我的servent,aster,智慧王所罗门。
“那么,aster你有什么打算呢?”
“先去第一场战斗发生的地点打酱油好了。”
“aster,你知道吗?”
“嗯?有什么事情吗,aster?”
“其实凑热闹是一种恶习。”
接下来又陷入了冷场的状态……
不管怎么样,最终我还是去到了第一场战斗发生的地点,所罗门因为要完成仪式数字化的内容所以没有跟来,负责保护我的是巴尔(2柱第1位,雷的魔术师,也很擅长群体隐身术)和纳贝里士(2柱第2位,擅长科学和艺术,精通修辞学),巴尔的隐身术的确厉害,我们三人就这样悄悄地过去却没有惊动哪怕是一个人。
“出来!还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
随着征服王大叔的大喝,sar和laner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了?rider”
面向询问自己的sar,征服王满面笑容同时竖起了拇指。
“sar还有laner,你们面对面地战斗,真是很了不起。剑戟发出了那么清脆的碰撞声,引出的英灵恐怕不止一位吧。”
爱丽丝菲尔内心吓得胆战心惊.好像被不知躲在何处的切嗣看破似的。可是rider心中所想的只有别的servant而已。rider想要将震耳欲聋的声音送到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再次大声叫了出来。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们。看到sar和laner在这里显示出的气概,难道就没有任何感想吗?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却偷偷地在这里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灵们听到这里也会惊慌吧,嗯!?”
在放声一顿大笑之后,rider轻轻地歪着脑袋嘴角露出无畏的神情,最后用挑衅的眼神眺望着四周。
“被圣杯战争邀请的英灵们,现在就在这里聚合吧。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就免得让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侮辱你们,你们给我觉悟吧!”
“……那个笨蛋,怎么能征服世界的呀?”切嗣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在对面舞弥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跟切嗣和舞弥一样,通过暗杀者的视觉和听觉秘密地监视着的言峰绮礼也看到了rider的所有举动,听到了他的大放厥词。此时言峰绮礼身在遥远的冬木教堂。而且绮礼把所听所见的一切细节通过旁边边的宝石通信机把情况告知了远坂时臣。
“……这个人,真笨。”
从遥远的远坂府邸传出了这么一句极为不痛快的话。
绮礼虽然不知道说话的人身在何方.可还是皱起眉头点了点头。
“确实是笨。”
时臣和绮礼都没能像卫宫切嗣那样对rider的厥词嗤之以鼻。说起其中的缘故,是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了同一个英灵,这个英灵决不会对rider这种挑衅的言辞置之不理的。
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金色的光。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四个servant。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果然,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如果您也是王的话,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
rider这么插科打诨,ar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紧盯着眼下的巨汉。
“你在问我吗?杂种问大王我吗?”
“如果说我让你身披遏拜我的荣耀,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样的无知我也毫无办法。”
arher如此断言过后,从他的身后就露出了数把完全不同的宝具。
“……”
韦伯害怕了。laner隐身的aster也屏住了呼吸。在远处监视着的切嗣和舞弥也都全身紧张。
这时,不知从何处吹来了一股魔力的洪流,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向上卷起的魔力渐渐凝固成行,化作了倔强不屈的人影。
那个影子立于.比laner和sar战场的四车道更靠海边大约两个街区的地方。——对,他的身姿只能用“影子”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