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可以。”
餐馆中。
“没睡够吧。”
“嗯?唉,的确呢。”
“对不起,明明这样还……”
“别那么说哟。提出要见面的不是我吗,别介意别介意。”
在吃了几口以后,护士继续说着:“首先,我和那个平常不怎么说话的弟弟,水野猛聊了会儿,略微听到了些事情。那家伙和榊原君所在的班级,好像有什么内幕呢。”
“内幕?”
“对。他没有详细跟我说,我也不知道具体要怎么问才比较好呢。但是,总觉得果然还是有什么内幕似的。榊原君是知道的吧。”
“内幕的内容,是吗?……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确实有什么存在着,但是自我转学以来,好像谁都不愿意告诉我。”
“上周出事的那个年轻教师,似乎是为了救你们班的那个女班长而出事的吧。”
“……唉唉……”
“事故的状况我听说了。还有榊原君目击了那场事故的事也是。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时,正对雨伞的尖端,如果那位教师没有用自己的身体稍作阻拦的话大概会直接被雨伞刺穿喉咙吧。”
“……是,是那样的,即使是最后雨伞的尖端也是擦着她的脖子。”
“真是伟大呢,虽然说这后果是有可能她的下半身永远都别想再动了。”这是那时的医疗技术所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是身为普通人的护士并不知道我其实只要还有命,不管是什么伤都能在短时间内解决。
“……”
“但其实更让我在意的是猛那家伙,好像在惧怕什么一样。”
“在惧怕?你弟弟吗?怎么回事呢?”
“我可没有清楚地听到他那么说哟。但是总感觉,上周的那起事故并不仅仅是事故,他似乎是这么想的。”
“不是事故?”
榊原恒一困惑着……
“他在惧怕什么呢?”
“谁知道……具体的情况,实在是……”
上星期的事件,万一真的不“仅仅是事故”,那怎么办?
榊原恒一试着回想:“那一天,听到了母亲发生交通事故的噩耗,从教室里飞奔出来的樱木。她从伞架里抽出伞,刚开始用不听使唤的脚步奔向的,是离那里最近的东楼梯。然而她的动作,在看到我们站在楼梯前窗边的身影的那一刻静止了。然后下一个瞬间,她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西楼梯的方向走去。”
“假如……”榊原恒一思考着,“假如那时,她正如刚开始那样走了东楼梯下楼的话……”
“如果那样的话,那起事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呢?”
“冲过长长的走廊,借着那股势头跑下西楼梯,而且或许,正好那附近的地面湿的很厉害于是脚打滑了……这样若干个原因重叠起来,就发生了那起不可思议的事故。所以……”
“那个时候,樱木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呢。为什么,刚一看到我们——我和鸣——的身影,就那样……”
“见崎鸣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榊原恒一问。
“isaki?……isakiei?……那是谁?”
“我们班——夜见北三年三班的女学生。你没有从弟弟那里听说过她的事吗?”
“所以啦,我们是那种平常基本上不说话的姐弟啦——那个孩子是谁?怎么了。”
“就是我之前跟你约好早晚要告诉你的那件事,实际上那件事,跟这个叫见崎鸣的女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