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言峰绮礼。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参加最后的决战了。”
“时臣”带着清澈的笑容说道,接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的绮礼——则认为这正是命运所做出的安排。
是的,这的确如同言峰绮礼所想的,是必然,只不过一切的真相要等到十年后才会令人知晓。
房间内的我和时臣继续着对话。
“不好意思,为了这场戏能演得更逼真,我们给你换了一个魔术刻印,并且拿走了你的令咒。”
“不必客气,新的刻印效果并不比原来的差,而且,我也有一点想知道之后的剧情了。”
此时此刻的远坂家。
“耽误了你这么长的时间实在是抱歉。还赶得上飞机吗?”
现在.面对着客厅出口方向的“时臣”,毫无防备地将后背朝向了绮礼。
“不,您不用担心,导师。”绮礼大声地笑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开朗地笑了,“原本,就没有什么飞行行程。”
就连绮礼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笑得如此爽朗。而他手中的短剑更是先一步向面前毫无防备的后背刺去。
“……啊?”
那作为友爱与信任证明的azth之剑,从肋骨的间隙之中穿过,直接刺入了“时臣”的心脏。“时臣”蹒跚着向前摇晃着,带着毫无生气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地毯上…………
在“时臣”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旁边,忽然涌动起一阵璀璨的气息,闪耀着灿烂光芒的黄金英灵实体化出现在绮礼的面前。
“哼——真是让人扫兴的收场。”
红色的双眸之中流露出侮蔑的神色,arher用脚尖点了点“远坂时臣”的尸体。
“我还期待着他能来一个临死前的反击呢。看,他茫然的表情。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啊。”
“因为身边就是灵体化的servant,所以放松警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到绮礼的讽刺,arher大声地笑了起来。
“这么快就学会开玩笑了吗?绮礼,你的进步真是很大啊。”
绮礼表情严肃地向arher问道。
“这样做你真的没有异议吗?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在我对你厌倦之前。等我对你也没有兴趣之后,你也会得到和躺在这里的残骸一样下场。要说应该有觉悟的人,是你才对。”
虽然对方的回答十分尖锐,绮礼仍然没有显露出一丝动摇的神色点了点头。
确实,这个家伙是无法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的危险角色。这可以说是与恶魔签定的契约。既没有仁义也没有忠诚,甚至连利害关系都很难判断,专横残暴的servant。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和自己正合适。
对于绮礼来说,以前的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家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真正的答案,到是这个与仁义道德完全无缘的英灵,更能够成为绮礼今后战斗的目标。
绮礼揭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刻在手腕上的令咒,接着威严地吟诵道。
“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我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言峰绮礼,我新的aster。”
魔力供给的通道在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便已开通,再次得到效用的左手的令咒伴随着一阵疼痛重新散发出光芒。
契约结束,现在,围绕着圣杯争夺之中最强同时也是最恶的一组,在这里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诞生了。
“那么,绮礼。开始吧?……由你指挥,拉开这场闹剧的帷幕吧。作为对你的褒奖。我会将圣杯赐予你的。”
“没问题。英雄王,你一定也会在其中寻找到乐趣的。在你找到你期望的答案之前,尽情享受这战斗的欢乐吧。”
充满了愉悦光芒的红色瞳孔与沉浸着感慨的黑色瞳孔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另一侧的房间内。
“远坂家主,这场表演您砍得是否尽兴?”
“眼睁睁看着别人杀死‘自己’,这种感觉可不怎么好。”
“我想也是,不过,我可不准你就这样去报仇,甚至,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希望‘远坂时臣’一直作为一个‘死者’出现在别人的记忆里。”
“作为救我一命的报酬,这个条件真是太低了,不过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啊……”
“雁夜那里我来处理,他不会说出去的,而且,作为我救你一命的报酬,你为我工作20年怎么样?”
“这个条件我接受,不过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找到一个这么合适的演员的。”
“其实这个演员你认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