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和aster的魔术城堡。
远坂时臣被我摇醒。
“你……是……aster的aster!!……”
“比雁夜的反应要快呢,远坂时臣。”
“所有人都小看了你呢,不过,我并不希望被与那个家伙相比较。”
无视远坂时臣的话语,我打开了旁边监视器的屏幕。
“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东西要给你看呢,以你的实力应该能看出这是没有做过手脚的。”
只见屏幕上出现了冬木教会废墟的场景,尽管远坂时臣此时已经出现在了这里,但是在那个地方,却仍有一个“远坂时臣”…………
“我来介绍一下,言峰绮礼——我的徒弟,虽然他也曾是与各位互相争斗的人,但这已经过去了。他失去了servant,已经放弃了aster的权力很长时间。几位能够应在下的邀请前来,本人不胜感激。这次的圣杯战争也终于要进入最重要的一环了。目前,剩下的就只有远坂家和艾因兹贝伦家的aster们(现在黑骑士的控制权已经交给了aster,所以间桐雁夜已经不是aster了),以及突然闯入的两人——那么,艾因兹贝伦的各位对于这一战况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用冰冷而清澈的声音这样回答后,爱丽斯菲尔又继续大胆地说道。“我们拥有最强的sar,所以根本不必偷偷地见机行事,现在只要就这样向胜利迈进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时臣”笑道,“那么,请允许我谈一谈个人的见解。且把我们彼此的战力放在一边,就先说说rserker、aster和rider吧。当然,我们最终的目的是留下‘创始三家’从而在最终战上确定圣杯的所有权。但很遗憾,由于间桐家战略上的失误,将一个需要消耗大量魔力的servant召唤给了一个脆弱的aster,所以结果反而让aster占了先机。而对于aster和rider的强大,想必各位也有了解吧。”“时臣”顿了顿,接着说道,“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新参加者居然把手伸向了寄托着两千年夙愿的圣杯,对此艾因兹贝伦不觉得非常不舒服吗?”
“如果说新参加者的话,远坂和间桐不也一样吗?”
“既然艾因兹贝伦所期望的,就只是第三法的达成这一事实罢了。那现在把圣杯托付给以达到‘根源’为目的的远坂时臣我的话,不也正和你们的本意么?”
“难道远坂家为了从我们手中夺取圣杯,甚至不惜乞讨?”
“哼……虽然这问题让人怀疑提问者的人品,但也无所谓。现在的问题是,对圣杯一无所知的家伙有可能赢得最终的胜利。我绝对不会允许圣杯落入外行人的手中——对于这点,我们的意见应该是一致的吧。”
爱丽斯菲尔对此表示认同。
既然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目的,那么自己也差不多该表态了。
“从来我们艾因兹贝伦就没有和他人联手的习惯,所谓同盟只会令人贻笑大方——不过,如果你想要挨个与敌人战斗的话,我们也会表现出我们的诚意。”
“……说说看?”
“在将其它aster打倒之后,再视远坂为敌人——我们愿意遵守这样的约定。”
爱丽斯菲尔用绕圈子的说话方式令时臣冷冷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带有条件的休战协定啊,对于双方来说都很妥当。”
“我们有两个要求。”像是要压制对方并占有主导地位似的,爱丽斯菲尔随即说道,“首先,将你们掌握的两位aster的情报透露给我们。”
“绮礼,告诉他们。”
听了“时臣”的命令,一直在旁默默守着的绮礼开始用平平的语气说明。
“rider的aster是凯奈斯门下的一名见习魔术师,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现寄住在深山町中越二丁目一对姓玛凯基的老夫妇家中。他们是与圣盃战争完全无关的普通家庭,但在韦伯的魔术暗示下,他们认为韦伯就是在自己的亲孙子。rserker现在的aster是aster,aster的aster是电子大亨姊原家的千金,名为姊原美锁的见习魔术师,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居住在自己购买的土地上建立起的城堡中。”
绮礼流利地说完,爱丽斯菲尔和舞弥闻言不禁浑身打颤。虽然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没想到曾控制着assassin的绮礼居然能如此彻底的展开谍报作战。
“……好了,另一个条件是什么?”
“时臣”催促道。只见爱丽斯菲尔面色凝重地直视着他,以不容对方拒绝的强硬语气说道,“第二个要求——就是将言峰绮礼从战争中排除出去。”
“我不是说要杀了他。我只是说,要让他在结束战斗之前,离开冬木——不,离开日本。希望他明早就能动身。”
“能说明理由吗?”
“那位代行者与我们艾因兹贝伦结了不小的仇,如果远坂要将他算在阵营之内,我们就完全无法信任你们。这样一来,我们会将你们视为最优先排除的对象,与其他人联手向你们发动攻击。”
“怎么回事,绮礼?”
“……”
绮礼仍像戴着面具一样面无表情地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