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重建一切的源头。”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啊!”
“一切的源头的确不可能被重建,但是却有替代品。”
“什么替代品?”
“接下来的事件分为两个分支,言峰绮礼路线和卫宫士郎路线。”
“嗯。”
“要修复言峰绮礼路线,需要的只是言峰璃正的死亡,与凶手不是本阵营人员即可,换句话说,不管是谁暗杀了言峰璃正,这一条路线都会得到修复。”
“另一条路线呢?”
“需要言峰绮礼路线的修复和laner结局的修复。”
“这可能吗?”
“假设索拉的手臂断掉,并且令咒被夺走而不是废弃,并且那些令咒回到了肯尼斯的手上,那么laner一组的结局就变回了原样。”
“而这些都是我们能做到的!!”
“aster,你总算开窍了。”
“但是如果sar、rider、laner又或者是那个金闪闪中间来捣乱怎么办??”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甚至可以说很大。”
“那么怎么办??”
“只要我们提前跟rider开战,并且拖上足够长的时间,那么就可以为我们的行动做好充分的掩护。”
“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们提前与rider开战,那么以rider的个性,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插手。如果我们没有与rider开战的话,那么arher直接来大闹一场的概率很高,以arher的个性是绝对不屑于向着大战之中或者是刚刚经历过大战以后的我们发动进攻的。”
“那么剩下两组呢?”
“你认为laner与sar的aster们会希望他们的servent同时面对我们和rider的攻击吗?”
“不会。”
“唯一的问题是我们究竟能不能在与rider进行大战的同时完成我们的计划,以及我们究竟能不能击败rider,不过为了十年后的大计,这已经是我们目前能够走的唯一的道路了。”
“等等,就算我们完成了这些,本次圣杯战争接下来的剧情可也改变了不少啊!!”
“是改变了不少,尽管大的方向会被修复成原样,但是细节方面会变得无比混乱。”
“那么我们该如何应付?尽管你很强,但是在本次战争中我可是最弱的aster啊!会严重拖累你的!!”
“把一切的节奏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就好了。”
“什么意思?”
“我们击败rider以后,要尽快完成‘远坂时臣的死亡’,然后让sar主动进攻我们,时间的控制是关键。”
“那我们不是要连续经历两场大战?”
“如果对手不是rider的话我或许会有些担心,但是因为对手是那个rider,我敢保证,只要我们能赢,损失一定会无比轻微,甚至可能会完胜,趁着完成‘远坂时臣的死亡’的时间,就可以做到恢复状态。”
“怎么可能?”
“对方军队里面每阵亡两人,我方就可以复活一位友军,就这么简单。”
“你是想用消灭对方英灵的时候流出的魔力来对己方阵亡的英灵进行瞬间再召唤??不过为什么不是一比一的比例?”
“骗过圣杯总是需要一点代价的啊。”
“那么完成了这些以后又该怎么让sar来进攻呢?”
“你忘记了圣杯基座变更计划了?”
“但是如果我们击败了sar不就……”
“所以我们要先输一阵来拖住sar,在我们完成了计划以后把旧圣杯基座交给他们而把新圣杯基座交给arher一方,然后提出结盟对抗arher的要求,他们自然会答应的。”
“你是要牺牲兰斯洛特吧,不过我可想不出对方答应结盟的理由。”
“如果我们答应作为对抗arher的主力,那么他们就会答应,因为不管是哪一方胜利,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他们可以轻松击败受伤的对手。”
“这样也不能达到目的啊!!”
“如果在我和arher战斗的过程中圣杯就降临了呢??”
“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吗??”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不知道,但是我就可以。”
“那么就这么办吧。”
“对了,aster,战争之后你要尽快离开冬木市,然后到这个地方去把我真正留下的宝藏挖出来,这些都是顶尖的魔术材料,对于以后的计划会很有帮助的。”aster交给我一个信封,然后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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