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信息传来
这手持短矛的职业者速度很快,但却估算错了卡斯的行为。他几个天赋能力开启后,并没有防御,而是拎了短矛朝门外追去,而卡斯却在杀了另外几个职业者后,跟他面对面碰上了。
沉重的独脚铜人娃娃槊习惯性的朝那个双矛职业者脑袋穿刺了过去,而这个职业者虽说没有看清楚卡斯的手段,但凭借了他的经验,却是条件翻身性的挥舞了手中短矛,左右挥舞,把卡斯的铜槊给阻拦了下来。
这一次他虽说阻拦下了卡斯的手段,但却因为过于仓储,因此一个碰撞后,竟然让他身形不稳连连倒退起来。体内那怪异的斗气别说入侵到卡斯双臂中了,就是恶汉的狂暴黑砂斗气入侵到他体内他都没有办法阻拦下来。
铜槊砸的那人连连后退,卡斯却没有办法停手的打算。他继续维持了极限速度,并全力爆发斗气,借此来抵消那个职业者释放出来的是负面光环能力。宽大的肩膀狠狠的撞击在这个职业者胸膛上,强大的冲击力量让那个职业者身子倒飞,撞在木制的墙壁上,然后撞碎墙壁狠狠的摔在外面的街道上。
“吼!”一连串的动作已经过去了三个呼吸时间,超音速的移动让光头恶汉的身子开始坚持不住了,那两条被斗气破坏过的手臂更是颤颤巍巍,都快要抓不住沉重的独脚铜人娃娃槊了。可即便是这样,这光头恶汉仍然没有放弃杀戮。一声吼叫,他紧随倒飞出去的职业者跳到街道上,还不等对方站起身来,就凌空跳到空中,然后双膝下跪,狠狠的跪在那个职业者的胸腹间。与此同时,沉重的铜槊狠狠的砸在对方的脑袋上,一下过去,不仅把那职业者身上薄弱的斗气给撕裂了,就是脑袋和他身下的石板路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吼!谁敢拦我?”卡斯仰天大吼,慢慢的从尸体上站起来朝四周围的行人们大吼起来。
“凶猛的杀戮手段。”这几乎是所有围观人员的想法,特别是他们看到那沉重的独脚铜人娃娃槊砸碎了一个个的职业者后,心中更是恐惧无比。
一声吼叫,却是没有人再理会他了。而对于这种结果,卡斯感觉十分的满意。他晃了晃光秃秃的大脑袋,然后就这样拖拽了铜槊慢慢的朝外面走去,不长时间就消失在小城外的旷野中了。而小城中的守卫们却没有人出手阻拦他,即便是在路上遇到了,那些守卫们也会装作没有看到他身上的鲜血,而是扭过头去跟同伴低声交谈着擦肩而过。
随后的日子里,卡斯又接了几个任务,那几个任务都是杀人的任务,这对他来说十分合胃口。一直到他又连续完成了八个任务后,这才暂时的结束了任务之旅。当然,并不是他不想再接受任务了,而是新出现的任务需要他返回巫妖之地中的那个巫妖城堡中,然后借助城堡里的传送阵才能抵达任务目的地。
十个任务的完成,让他的任务卷轴再一次发生了变化。银灰色的卷轴变成了纯银色,上面浮现的信息更多了起来,而巫妖之地对他的限制则更少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每一个任务时间的间隔时间,一下子延长到了十年。
与此同时,他用花纹兑换知识的消耗也减少了很多,但是仍然不足以让他兑换出那个自主修炼天赋这方面的知识来。对于这种情况,卡斯感觉又是无奈又是渴望。无奈的是那个知识需要他至少再完成七八个任务才有机会得到,而渴望的则是这珍贵的知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好处。
把玩了刚刚发生了神秘变化的任务卷轴后,卡斯收拾了一下,然后转身开始朝绯红庄园行去。因为前些时间黑袍女法师给了他信息,告诉他将军已经抵达了绯红庄园,而他们则在近段时间里离开绯红庄园,然后穿过荒芜冰原返回拉图尔帝国去。
也正是这个消息,才让卡斯暂时的断绝了去巫妖之地继下一个任务的念头,他想先回到厄尔拉泽荒原上,看看自己的城堡去。当然,看一看那个依靠他的女医师也是他这次返回的一个原因。
一路无话,卡斯就赤裸了上身,只穿了一条亚龙皮制作的短裤行走在路上。一身的伤疤,两柄长满了三棱尖刺的独脚铜人娃娃槊,缠绕在身上的婴儿胳膊粗细的锁链,这一切都向四周围的行人们表示出了他的凶悍。
在这短短的数十天时间里,死在卡斯手里的人有权贵,有普通人,血腥而又疯狂的杀戮,让距离这戛纳尔山脉不过数十天路程的人们全都知道了他这么一个人物。期间有很多人找过他麻烦,但都被他杀死了,而鲜血的浇灌,让他的凶名在这块区域更加响亮起来。
行走在路上,卡斯对四周围的行人们跟本不放在心上,这段时间以来,他无时无刻的开启着自己的杀戮天赋,轰杀敢于对他有敌意的智慧生物。期间单独是死在他手中的低阶潜伏者,都有数十人了。那些潜伏者们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隐匿了所有的气息所有的痕迹,还会在靠近他十步范围内后,瞬间被对方砸死。
一个酒神教会的祭司喝的醉醺醺的靠在一棵大树下吆喝着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词语,过往的行人快速的从她身边经过,那些大胆的冒险者和佣兵们,则贪婪的朝这个祭司坦露出来的大腿和白嫩的胸脯上扫上一眼,然后快速的走掉。当然,他们当中并不是没有想过去占便宜的,不过这些占便宜的人最后都被那个祭司给诱惑了,要么成为整日醉醺醺的酒神信徒,要么成为最低级的奴隶,甚至被狂暴的女信徒们撕裂成碎片。
隔着很远,卡斯就看到了那个酒神的信徒:“不错的兆头,愿那个酒神护佑你,让你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然后看清楚是谁杀的你。”这光头恶汉不急不缓的朝那个祭司走过去,一边走他一边神经质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