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砍了五天,算是囤积够过冬的柴火。
林家四口舒舒服服睡了个懒觉,天光大亮林母才起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能听见隔壁刘桂英说话的声音。
夏清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在林煦炎下巴处拱了拱,天气好像有些凉了,他把有些冰的脚探进林煦炎的腿间,又朝他怀里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了过去。
林煦炎在夏清动第一下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温香软玉在怀,他也难得想要赖一下床。
他一下下亲吻着夏清的额头脸颊,这么多天从山上回来,吃了饭洗漱完便睡了,都没有好好亲昵,本打算亲两下解解馋,谁料变了调。
他呼吸逐渐粗重,在夏清唇上落下的吻带上了欲望。日日对着夫郎,却夜夜不得疏解,他真的忍得很是辛苦。
“呜。”夏清呜咽出声,睁开困顿的双眼,迷茫地唤了声:“哥哥。”
声音是没睡醒的乖软,让林煦炎莫名燥热。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夏清嘴唇泛着些许水光,林煦炎的气息让他有些不敢动弹,每次哥哥用这种黑涔涔的眼神盯着他,都让他后脊发麻,又带着一种隐匿的期待感。
所以,夏清主动将双手环住林煦炎的脖颈,抬头用唇轻轻贴了贴,他也有些想要亲亲了。
林煦炎是万万没有想到夏清会主动,出于意外又意料之中的失控了。
过了许久,夏清满眼水光,薄薄的眼睑带上绯色,耳朵连着脖子红的都快滴出血来。
那样的哥哥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不仅咬他,还那样
林煦炎从被子里掏出一块皱皱巴巴的布巾扔在炕头,将哭唧唧的人搂进怀里柔声哄着。
“乖乖不哭了,哥哥没有欺负你。”虽然没有得逞的林某人,过了干瘾身心都愉悦了。
夏清不说话,夏清只能趴在哥(坏)哥(人)怀里默默流泪。
呜呜呜,腿疼,手腕也疼。
哄了好一会儿,直到林母在外头说早饭做好了,林煦炎才将委屈撅嘴的夏清半抱起来,殷勤地伺候穿衣穿鞋,虽然一直都是他在做。
林煦炎点了点夏清的鼻子,忍俊不禁:“好啦,别气了,这小嘴撅的都能挂二斤油壶了。一会儿哥哥给你摘柿子吃。”
和林皓月待久了,被感染吃货属性的夏清当即把被欺负的事抛到脑后,伸出两根洁白的手指,讨价还价道:“那我要吃两个。”
林煦炎哪有不依的,满口答应:“好好好,都是你的。”
拉过夏清的小脚丫给他穿鞋,然而看着脚腕那圈不算明显的红印,林煦炎有些懊恼,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伤到了夏清。
他单膝跪地,双手捧起夏清的脚,虔诚地在脚踝的红痕处落下一吻。
夏清睁大了眼睛,看起来有些呆呆地,双手下意识扣着被单,心脏却不受控制地跳的飞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蹦出胸腔,落到林煦炎手里。
“哥哥!”他说不出其他话,只能一遍遍重复这个能让他无比心安的称呼。
吃了早食,林母背着背篓去地里拔萝卜菜,本来早就该做酸菜,被砍柴耽搁了。
林煦炎则带着两个小的在院子里摘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