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尤有些心不在焉。
他支着头,体内的痛苦翻滚着,但痛苦之中,却有种细小火苗一样的**夹杂在其中。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似蚂蚁挠心,瞧见了一块糖,没尝到味道前,见一见只会更加心痒。
池尤合上了手中的,闭上了眼睛。
嗓内的血腥气涌上,他手指富有韵律的敲击着本,勾起一个高高的笑容。
如果不是他现在不方便。
他还真想再去亲自看一看江落呢。
廖斯实在搞不懂主人和他的情人之间玩的情趣。
他讪讪笑了两下,“这样的吗?”
但廖斯说完后,等了片刻也没有等到主人的声音,他才明白,主人这是不想和他继续谈论下去了。
廖斯叹了口气,侧头和滕毕抱怨似地道:“主人总是不定时的会消失几天,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好似自言自语,“哪怕是跟了主人时间最长的花狸,也对此一无所知。”
滕毕警告道:“不要过问主人的事。”
廖斯耸耸肩,换了一个话题,“他们去房时,你有看清房门前的阵法吗?”
“看清楚了,”滕毕面色严肃,“不好破。他门前阵法不光针对死物,也针对活物。祁家精通些奇门遁甲,如果没有祁家人的带领,只会闯进空门,困在阵法之中。”
玄学世家一般不会在家中摆放摄像头这样的现代科技产品,在老一辈的人眼中,这种东西只会破坏风水的磁场。但没有监控,他们却有着比监控更有用的手段。
如果不是祁野,江落他们也进不去房。即便进去了,也只会进入一个房幻术之中。
廖斯苦恼:“我在这住了不少日子,也没想出能用什么办法全身而退地元天珠取出来。不如还是让主人操控祁家人拿出来吧?”
滕毕瞥了他一眼,冷漠道:“如果你敢的话。”
“我可不敢,”廖斯若有所思地道,“不过,倒是可以玩一局声东击西……”
餐桌旁。
被江落用奇怪眼神看着的祁野恼羞成怒地走了。
江落托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其妙地去找了闻人连,“祁野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闻人连耐心道:“为什么这么问?”
江落想了想,“算了,不说他了。”
毕竟自己刚刚从人家手里偷来了一颗元天珠,背后说祁野坏话实在不道德。
自诩是个明人的江落谈起了其他的话题,期间将外套穿上,不着痕迹地恢复了原样。
他现在倒是想离开祁家,但都已走到了这步,倒也不太着急。
急了反而会露出了马脚。
这场宴会的目的是让年轻人互相认识,也是一场另类的相亲。江落在宴会上认识了许多人,下午两点的时候,卓仲秋跟着她爸来到了宴会上。
卓仲秋身边围着好几个女孩,亲密地挽着她的手臂。
陆有一幽幽地道:“好羡慕啊。”
江落把自己手里被男男女女塞进来的一沓电话卡片在他面前挥了挥,“是不是更羡慕了?”
陆有一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卓仲秋看到了他们,艰难地从女孩堆里挣脱出来,带着一身香味走了过来,“你们什么时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