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现在打出了重建楚国的名号,越来越多的人参见了我们的义军,俗话说树大招风,我们发展如此迅速,朝廷一定会反应过来的。”另一名将军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的确,老话说“枪打出头鸟”,现在全国各地都有不少的起义军,朝廷军一时间难以全歼,但为了防止某些起义军势力过大,他们一定会派出重军围剿。
“陈将军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急于发展,而是要招兵买马,积攒钱粮,巩固我们的地盘,和朝廷分庭抗礼。”花恋蝶淡淡说道,她很清楚,现在他们将秦军打得落花流水,是因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再者,这里是楚地,当地的百姓都支持他们这些楚国贵族,但之后的仗,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我已经派了人,将我这些年经商所得的钱粮准备好,这些产业分散在全国各地,由我的亲信心腹管理,我让他们用这些钱财打造兵器盔甲,购买战马,招募军士,尽快发展我们的实力,这样一来,秦军后方义军频频活动,也为我们在这里争取更多的时间。”
“喏,主人深谋远虑,在下佩服。”
“好了,两位将军,领兵打仗并非我这个女子所擅长的,前方的战事,还需要两位全力以赴。”
“请主人放心,为了推翻暴秦的统治,为了楚国的大业,我们万死不辞。”
“好。”
东郡。
“老叶,你看看这些村庄。”上官健指向前方的村子,叶世楷面色凝重,眼前的景象可谓用“人间地狱”来形容,村子的大小房屋都着火,许多房子都已经被烧成了废墟。
“卫队,跟我进村看看。”叶世楷骑马缓缓进去,看上去这里刚发生了激战,或许还有残敌埋伏,所以他的亲兵卫队紧紧跟在身边,不敢有丝毫大意。
看着地上,屋中,河沟里的尸体,叶世楷的心就像是被锥子狠狠凿了一样,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看起来,这个村子的村民都被屠杀光了。
“这几个月来,那些起义军和数不尽的土匪流寇频频骚扰附近的村庄和县城,许多人少的村子奋起反抗,但是……唉……”上官健长叹了一口气,一个村子几百男女老少全部惨死刀下,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感到极其压抑。
“除此之外,我军和起义军交战,往往也都是在村中,战斗时往往会造成大量的误伤。”上官健继续说道,起义军闯入村中,就是想要将百姓当作“挡箭牌”,只不过,有些秦军并不在乎这些无辜百姓。
“真是胡闹。”叶世楷冷声骂道,一拳砸在墙壁上。
“简直是草芥人命。”
“老叶,其实这也怪不了那些统兵将军,现在局势越来越严峻,他们没有你那样杰出的指挥能力,为了完成任务,他们只是选择牺牲百姓的性命。”
“真是混蛋。”叶世楷面色凝重,眼下时局动荡,这点上官健没有说错,为了除掉这些起义军,秦军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叶世楷曾三令五申,一旦涉及百姓的安危,必须慎之又慎,但他麾下的军士服从命令,却不代表其他的将军有这么“好心”。
“老叶,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不少村子还是县城都受到了影响,民力减少,税赋也少了许多,郡守正因此事而为难呢。”舞神电子
“他们只在乎起义军消灭了多少,哪里在乎百姓的死活。”满仓刚才就在旁边生气,不过一直隐忍了下来,听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插话道。
“起义军不同于和狼族入侵,一个是外战,一个是内战,外战若是打赢了,战争也就结束了,但起义军即便消灭了,却是治标不治本,倘使朝廷不做出改变,起义军就会层出不穷,源源不断。”
“老叶说得很对。”
“将军,那我们现在应该如何。”
“全军听令,在村中四处找找,看看还有没有生还的村民,快。”叶世楷立刻命令道。
“喏。”
打仗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几个月来,叶世楷率兵在外,剿灭起义军和劫匪,不知不觉,一天天时间就流逝过去,这种感觉……就好比打游戏里的“刷怪”,叶世楷统领上万兵马,剿灭起义军并不难,但他们的数量太多,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过去了……
深夜,军营。
“我听在其他部队的老乡说了,他们手上拿的饷银都少了三分之一,为什么唯独我们没少啊。”
“你是不知道,咱们这位叶将军有多大本事,就连郡守和郡尉都要给他三分面子,现在郡中的税赋少了许多,但唯独不敢减少我们的军饷。”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是跟了一个好将军啊。”
“也不能这么说,手上拿到饷银多少不过是身外之物,关键是咱们这位将军厉害啊,总是能打胜仗,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活命了,否则若是打了败仗,我们连活命都未必,有那些饷银有什么用”
“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啊。”
叶世楷路过军营的时候,看见许多军士正围坐在篝火旁边谈论着什么,便站在旁边听着,听闻这些军士在谈论他,叶世楷也来了兴趣。
“知道吗,咱们这位将军可不同于其他的那些酒囊饭袋,有胆识,有谋略,而且不贪财,关键是什么,他体恤军士,对我们很关照。”
“你说叶将军厉害,他之前打过什么仗啊。”一名军士询问道,看起来应该是刚加入的新兵。
“那就太多了,当初我在石峰要塞的时候,就亲眼见过叶将军是怎么对付那些狼族的,当是要塞外面围聚着上万狼族啊,叶将军亲自在城墙上指挥我们迎敌,还有,他故意放狼族进入要塞,足足四千人啊,然后就关门打狗,硬生生打得他们毫无招架之力,全部都投降了。”一名伍长说得很激动,叶世楷觉得他很面熟,应该是很早就追随他的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