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国安局。
“什么,金局,让我们去港城。”清晨,天晶等人刚来到国安局总部,就被叫到局长办公室“喝茶”了。
“是啊,怎么,有什么疑惑吗。”金历放下手中的报纸,身体往后一靠,看着面前的四人,淡淡地说道。
“可是,我们之前都没有接到通知……也没有准备啊。”神舞尴尬地说道。
“要什么准备,这次你们是去完成任务的,又不是去旅游的,检查一下装备,去机场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金历喝了一口绿茶,再次拿起了报纸。
“任务?”天晶问道。
“是啊,应港城当地政府的需求,需要我们国安局神兵特种小组的求助,时间紧迫,任务都在这个档案袋里,你们去的路上看吧。”金历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天晶“记住,这次不是在燕京,可别给我丢脸了。”
“你放心吧,金局。”惊邪笑着说道,是个任劳任怨的人,对于下达的命令,从来都是刻苦完成,不会有二话。
“那局长,完成任务以后,我们可以在港城稍微休息一会吗。”凤凰笑道,港城是出了名的旅游城市,每年都吸引很多游客的到来,国安局的工作繁忙,他们更是少有放假,当然希望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度个假什么的。
“不行,立刻回来。”金历果断拒绝道,连视线都没有离开报纸。
“哦……好吧。”凤凰有些泄气,四人离开了办公室,直接坐上了开向机场的车。
待四人走后,金历有些感叹,慢慢放下手中的报纸,头条:墓灵组织重现港城。
这群年轻人,这次可是遇到硬茬了。
…………
飞往港城的直升机上。
“天晶,你看这次任务。”四人看着牛皮纸袋里的任务简报,表情有些凝重,过了许久,神舞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怪不得那里需要我们的帮助,靠sad,是斗不过那些恶魔的。”天晶放下简报,露出了浅浅的微笑,然后揉了揉太阳穴。
“听说,叶先生他们也在港城啊。”凤凰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其他三人立刻有了精神。
“你说什么。”天晶说道。
“叶先生,也在港城。”凤凰重复了一遍。
“这么巧吗。”天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墓灵组织的重现,和他有关系吗,转念一想,但如果有他的帮助,任务应该会简单很多吧。然吧
两个小时后,这架直升机就缓缓地停在了港城的军用机场上,令四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欢迎仪式……有些忒隆重了吧,打开机门,一堆人群朝他们走来,有穿军装的,也有穿西装的,还有一些全副武装的人。
“秦特首,怎么是你。”天晶惊讶地说道,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名叫秦枫,是港城的特首,再往旁边看一眼,到场的,都是港城的高官,都是处长,署长,局长之类的人物。
“天晶先生,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秦枫激动地拉着天晶的手,然后指了指一旁的一对男女。
“来,我帮你介绍一下,这是sad的总队长,简江,这是分队长,程洛琪。”秦枫的身边,还有很多高官,但是他却先介绍sad的两位指挥官,他的心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已经不是客套的时候了,他希望展现出诚意。
“你好。”天晶走到简江的面前,伸出手,这是一个魁梧的汉子,国字脸,剑眉,很威风也很有正气,就像是个大将军一样,这也符合他的身份。
“你好。”简江也伸出手,礼貌地和他握手。
“好了,什么事情我们会议室里谈论吧。”秦枫笑了笑,领着他们离开了,身后的那些人见特首走了,当然也就灰溜溜地离开咯。
…………
港城,医院。
梦魇一身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手里翻看着一张报纸,很巧的是,这张报纸和金历的一样,头条:墓灵组织重现港城,梦魇很自然地翻过了第一页,看着一些娱乐新闻。
这几天日子过得很无聊,但也很安逸,自梦魇记事起,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逸过了,过着退休老爷爷的生活,每天就是喝喝茶,散散步,看看报纸什么的,但明天他就可以出院了。
这个时候,一个护士慢慢走了进来,来到了他的床前。
“你好,注射。”护士淡淡说道。
梦魇眼睛盯着报纸,左手很自然地伸了出去,那个护士从盒子里拿出一瓶酒精,一条橡胶止血带还有一支注射器,悄悄地用手掀开盒子里的毛巾,下面赫然是一把军刀,口罩底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了,现在就等不及来杀我了吗。”突然,梦魇冷不丁地说道,抬头看了看护士,话音刚落,女护士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右手握着军刀,左手一把将梦魇按在了床上,出人意料的,梦魇没有反抗,女护士很轻松地就把他按住了,右手那把军刀悬在他的头上。
“你怎么知道是我。”女子并没有直接下手,而是一把撕下脸皮头套,露出了一张姣好冷俏的脸,对着梦魇冷冷地问道。
“幻狐,我太熟悉你了,你没必要掩饰的。”梦魇的表情很平淡,好像根本无视了那把明晃晃的利刃。
“当然,要是不带面具,恐怕早就被你们冥宫的人杀掉了,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进来呢。”没错,来人正是幻狐,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时面对梦魇的温柔,而是一脸冰冷,好像面前的,是杀父仇人。
“你知道,我不会对你动手的。”梦魇淡淡笑道,沉默,病房里变得一片寂静。
“其实那天的事情,我已经听艾琳娜说了,上次谢谢你。”突然,梦魇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幻狐听完之后,脸色猛地一变,握着军刀的手有些发颤,眼眶变得有些湿润。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幻狐对着梦魇吼道,近乎歇斯底里,手中的利刃,却迟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