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楚昂打量了一下大妈家，发现其房子的户型和何胜那边是一样的，只是方向对称罢了，“何胜和他妻子离婚是死前没多久的事情？”
“对的呀。”
大妈给楚昂泡了杯热茶，“何胜他老婆是外乡人，嫁到我们安县来的。”
“小两口呢，一开始日子也过的不错，和和美美的。”
“可这两夫妻过日子哪里会没有摩擦呢？
渐渐的，他们争吵越来越多，何胜呢也就染上了酗酒的习惯。”
说到这里，大妈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也劝过他，让他趁早将酒戒了，和他媳妇儿好好的过日子。”
“他呀，要是能听听我的话，之后说不定也不会死了。”
楚昂喝了口茶，“我听说，楚昂死的那年，祭品本来不是他的女儿？”
一听到“祭品”两个字，大妈的神情就有了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警官这件事都查到了？”
楚昂笑了笑没说话。
大妈垂眼，扣了两下手指，“安县这习俗吧，很多人都是不同意的，可是架不住这习俗时间太长了，而且这事儿也关系到安县的运势。”
“这关系到自己子孙后代的事情，自然也就没人真敢说什么。”
“只是苦了那些去做祭品的姑娘。”
“不过呀，我们每年都有给那些姑娘烧纸的，就希望她们在下面过的舒心。”
楚昂眼神冷了冷，“活着的时候都没法过的舒心，死了之后又怎么可能。”
大妈被怼了，只讪讪的干笑了两声，“哎呀，刚才说到哪里了来着。”
“对了，何胜死那天晚上。”
大妈迅速的转移了话题，“那天晚上在播一个电视剧的大结局，我看到很晚。”
“刚要睡觉的时候，就听到对面何胜回来了，嘴里还嚷嚷着什么。”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喝醉了自言自语呢，后来听到有另一个声音说话，才知道他和是和别人说话。”
楚昂背脊一下子就梃直了，当天晚上何胜和其他人见过面了？您知道是谁吗？”
“这个……”大妈露出为难的表情，“知道是知道，可是大家都说我那是做梦睡糊涂了。”
楚昂皱眉，“什么意思？”
“因为当时我听那声音，分明是何胜的女儿何鑫。”
大妈指了指门的方向，“当时我就站在那里，咱们这儿都是老房子了，隔音不好。”
“我听的一清二楚。”
“而且，何鑫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声音我能听不出来吗？”
楚昂看了一眼，的确，这房子一层总共就两户，门就在两个比，中间隔了不过两米的位置。
如果大妈就站在门后的话的确能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音，更何况当时是半夜，周围正安静的时候。
“这件事，您当时告诉警察了吗？”
楚昂接着问具。
“当然告诉了。”
大妈撇撇嘴，“也正是因为告诉了，他们才说是我睡糊涂了，因为那天晚上何鑫一直和她妈在另一个城市，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何鑫在另一座城市？”
楚昂愣了一下，随即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
“是的呀。”
大妈不太高兴的皱着眉，“我把这件事说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