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罗程挠挠头，“那楚队你刚才在里面说那些……”
“哦……那呀。”
楚昂挠挠头，“临时发挥的，怎样样，帅吧？”
“……”罗程如实点头，“是挺帅的。”
两人说话间，苏茗柯便迎面走了过来，将小秦和老陶的行动告诉了他们。
“小秦已经拿了搜查令带着人往医院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苏茗柯又指了指隔壁的审讯室，“赵明的大姑赵霞在那个房间，要去看看吗？”
楚昂摸了摸下巴，点头，“看呀。”
赵霞进审讯室之前还一副不将赵明带出警局誓不罢休的模样，结果在审讯室里被老陶问了几个问题后，神情就逐渐变得不安起来。
“赵女士，你侄子在医院工作三年。”
“这三年来，分别有三个被他照顾过的病人出事，死亡。”
“你就没有怀疑过他吗？”
“我……”赵霞绞紧了手指，慌乱的垂下视线，“那些人都是意外死的。”
“家属都报过警，警察也调查过了，我为什么要怀疑小明。”
“你们就因为这个原因，说小明是杀人凶手吗？”
“当然不是。”
老陶笑了笑，“我们警察抓人都是要讲证据的。”
“请你过来询问，也是走正常的程序，赵女士你要是没违法犯罪，就不用紧张。”
赵霞呼吸一窒，突然激动的抬头，“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映射我犯法了？”
“我在医院勤勤恳恳工作了一辈子，将我一生都用在了救死扶伤上，你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我要告你们！”
单面玻璃后面，楚昂闻言好笑，“这些人真是电视剧看多了，动不动就要告我们。”
“可不是嘛。”
罗程也十分的无语，“以前还好，特别是这两年，每次遇到这种人都头疼的不行。”
“楚昂，我觉得赵霞不只是知情那么简单。”
一直看着赵霞的苏茗柯突然开口，“她的反应太大了。”
苏茗柯能在另一个世界做到高于不少人职位的原因，便是她自身强硬的逻辑和推理能力。
听她这么说，楚昂也觉出了一丝的不对劲儿。
他想了想，按下操作台的按钮，将苏茗柯这一推测告诉了老陶，示意老陶可以换个方式入手。
老陶是老江湖了，听了楚昂的话，面不改色，不急不忙的有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
“我看过赵女士的资料，你没有结婚，一直将赵明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
赵霞警惕的看着老陶，“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有犯法，你们惊我锁在这儿是犯法……”
“赵明杀人的时候用了大量的安眠药。”
老陶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他说，那些安眠药是用你的工作证偷偷去药房拿的。”
赵霞不说话了，瞪大了眼睛。
“赵女士，你真的不知情吗？”
老陶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锐利起来，将赵霞看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审讯室里安静了几分钟后，赵霞突然就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单反玻璃后面的三人同时松口气，知道赵霞这是心理防线破了，要交代了。
审讯室里老陶也不着急，等赵霞慢慢哭，甚至还抽空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递了纸巾。
“小明那孩子都是因为我。”
只哭了一场，赵霞整个人看着都象是苍老了许多，“那孩子是个好孩子，他父母去世的早，是我把他带大的。”
“他一直都很孝顺。”
“三年前他毕业，是我求着他回来工作的。”
“我年纪大了，也希望孩子能在身边陪着，总是能安心些。”
“要是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
说着，赵霞又硬咽起来了。
“你说赵明杀人是因为你？”
老陶明锐的抓住她话中的重要信息，“「这怎么说？”